容賢弟,你如此作為,顯得有些不夠仗義啊!”
人還未至,聲以先至,董卓顯然已經瞭解到了昨日之事。
“仲穎兄長既然願意來,那便是不怪罪小弟昨日所為,今日酒宴,便當是為小弟賠罪了。”
梁廣看著董卓走近,端起酒盞一飲而盡。
董卓今日並非一人前來,身後還跟著兩名僕從,其中一人容貌平平,而另外一人則是相貌英俊,氣質威嚴,身長七尺五寸,面色黎黑,眼若銅鈴。雖然只是穿著粗麻的衣裳,盡力低頭不與梁廣對視,但卻也能看出頗為不凡。
梁廣只是微微看了身後之人一眼,便立刻將目光移開,並未言語。
“好酒量,既然仲容兄弟已經開口道歉,為兄也不再追究了,那段熲其人,我也討厭的緊,仗著自己也是西涼出身,平日裡對我多有姿態,昨日仲容兄弟能夠一挫此人的銳氣,我聽後也是極為開心啊。”
董卓說著,拍了拍梁廣的肩膀。
梁廣也未必然,順著董卓的話交談了起來。
兩人推杯換盞,相談甚歡,不過一會便將整整一壺酒喝了個乾淨,期間,董卓言語之中多有試探。
眼見梁廣微醺,董卓上前一把握住梁廣的手。“仲容兄弟,我知道你不願當那縣尉,我其實也對此事頗為不滿,畢竟你立的可是大功,一個區區縣尉,便要將你打發了?依我所見,便是六百石也遠遠不夠,可惜哥哥我也沒那能力幫你謀得更高的職位,但今日有一人卻可幫你。”
梁廣聽罷,心頭一震,知曉今日董卓前來的正題終於是要被擺出來了。
“本初,這便是我和你說過的少年英豪。”董卓轉頭看向身後那面容俊朗的僕從,開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