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我和李憾最清楚有哪些,若是大人想要留下一些,我亦可以相助。”
“你且說來,船上有什麼?”梁廣看向日出駒。
“馬.....羊.....毛皮和寶石,這些都是大漢的貴人們喜歡的。能夠留下一些都是值錢的物件。”日出駒連聲說道。
“可惜了!”梁廣搖了搖頭,船上得確實都是好東西,但卻沒有他急需的東西,縱然羊能算糧食,但又吃得幾日,再者來說,若是加上了馬,草料又該從何而來?而且除了真心可惜之外,梁廣還有心想要敲打敲打面前的日出駒。
“既然如此,那我便幫主公殺了他!”身後的審配聽得梁廣的話,驅馬上前,就要砍日出駒。
“大人饒命,只要能活,我都能做。”日出駒抖動著身子,大聲喊道。
“正南且慢。”聽到想聽的話了,梁廣立刻開口阻攔住了審配,之後看向日出駒。“既然你這麼不願意死,那麼便幫我去一趟扶余和高句麗吧?我需要你前去試探,哪一國更弱更不穩,我要你挑動那一國內的局勢!”
“只要能活,莫說扶余和高句麗,便是泰山府君處,我也去了!”日出駒連忙說道。
“既然如此,褚燕,你且先將他帶下去。”梁廣點了點頭,吩咐道。
待到日出駒和褚燕離開,審配皺著眉說道:“仲容為何要去扶余和高句麗,莫非?”
“正南莫要多想,我只是想要自保罷了。”梁廣絲毫沒有在意審配稱呼的變化,自然的說道。
“少君莫要怪罪,是我多想了,但這個鮮卑人不可信,方才他渾身顫抖的幅度太大,一看便是假意如此,恐怕他早已看出了幾分少君想要用他的心思。”
“正是這般的人才適合做這樣的事,正南啊,人心可比想象之中的更加複雜。”梁廣說罷,看向前方。
水波盪漾,但是岸邊,卻被殺得在沒幾個逃跑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