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要你們所有人都人頭落地!”
“縣君放心,此事厲害我們自然知曉,定然不會讓那梁仲容得知。”眼見公孫望發怒,田韶也不再反駁了,立刻低頭說道。
“你知曉厲害便好,你我倒是不太擔心,但府衙之中那些廢物你可得都給我管好了,實在不行也不用看我和公孫家的顏面,將那些廢物一一攆回去便是,也免得被那梁廣探知了些什麼。”公孫望點了點頭。
“喏!”田韶開口應道,但是下一刻,想了又想,還是回頭看向公孫望。
“還有事?”公孫望看著去而復返的田韶。
“確是有一事不解,還請縣君教我。”田韶點了點頭。“要說往日,比這梁廣還要更有身份之人也不是沒有來過遼東,無論公幹還是為官此事都不算少,按照公孫家以往的處理方式,要是好說話皆大歡喜,他們也能賺得盆滿缽滿,若是不好說話,遼東畢竟靠近鮮卑,碰上劫道的或者鮮卑騎兵也不算意事。可為何偏偏對著梁廣如此小心謹慎?”
“你既然想知道,那我便給你說得清楚些,也免得你小鄙了此人。”公孫望嘆了口氣,看向田韶。“要說這梁仲容,根據我所知,不過是一個商賈之家,之所以能有這一天,他願意對朝中諸公低頭自是關鍵原因之一。但,踏破鮮卑大營,百騎破萬騎、堅守雁門關、獄殺王甫、街殺陳物,威逼曹節,此等事件也自然缺一不可,如此人物,恐怕你說的那般手段,不好殺他,而且他啊正是風頭正盛,便是得罪了曹節用的著如此慌的離開嗎?朝中的小皇帝最近想法可是多的厲害,他或許便是那小皇帝放到遼東的一顆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