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賤之輩,用如此低劣的手段成為了和他們一樣的官員。
痛批著這些總是在做夢的寒門子弟,尋常百姓,在他們口中,這些不修經學之人和那些宦官同樣可惡,誤國誤民,天象幾番示警也多半也是為此。
之後又是一番絃樂,連哭帶吼的說著宦官誤國,大漢危誒,種種口號一般的話語。
“呵呵!呵呵!”
聽得耳邊哭成一串,梁廣忍不住發笑。
“何人發笑?”
笑聲傳入楊賜的耳中,楊賜面色大變,起身問道。
“我笑諸公在此空談國事,卻不過只是商討如何瓜分利益,卻說此為國為民之道?”
梁廣直視楊賜,毫不退縮。
楊賜臉色陰沉,“你是何人,竟敢妄談治國。”
“我乃梁廣,也是諸公之前想要以一個縣尉打發的小子,小子不才,殺過宦官外戚爪牙,都過鮮卑,亦是守住了雁門關。”
梁廣拱手看向楊賜。
“一介寒門武夫,也敢如此大言不慚,叉出去!”
楊賜指向梁廣,開口說道。
楊賜身旁,一直端坐著的裴茂聽聞梁廣身份也立刻站起,大聲指責。
他相助過樑廣,雖然從未見過,但此刻顯然不想扯上關係。
“我看誰敢!”
聽得有人朝著自己走來,梁廣猛然從懷中拔出那把無名之刃,刀刃閃著寒芒,梁廣大聲喊道。
“我闖過鮮卑大營,在雁門關上死戰,爾等不過一些太平家僕,也想拿我?更何況,楊賜,便是你就有資格動我了嗎?”
梁廣抬頭看向楊賜,直呼其名,大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