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撤屯後繼續宅縣中尋個差事,而撤屯時候呂布父親考慮到自己年事漸大,遂又將機會讓給了呂布。
可誰曾想,呂布攜文書前去,對方卻又只是推脫,便是連個亭長都得暫做等待。
梁廣聽得呂布此言,心頭不免發笑,這明顯就是打發人用手的手段,這呂家父子卻偏偏深信不疑,而且,呂布這般的當世飛將,世間猛虎竟然連個亭長之位都尋覓不得。
“那依奉先兄的想法,現在準備如何?”
聽到呂布的事蹟,梁廣開口問道。
“等是等不得了,這亭長之位,誰知道要等到何時,索幸我還有一身的本事,粗通武藝,所以,便尋了我父的舊友,找了門路,準備花些銀錢進入幷州軍中。”
呂布看向梁廣,開口說道。
“那奉先兄的意思是?”
梁廣看向呂布,就在方才,呂布的眼神有些不對。
“想和梁兄借些銀錢開路,以我之本事,軍中建功就在咫尺,日後待我發達之日,定然厚報梁兄和梁記商行。”
呂布說罷,一把拉住了梁廣的手臂。
噹啷一聲,楚宴拔刀出鞘,面露不善。
聽得刀響,梁廣大驚,但是眼見呂布依舊面不改色,也並未有出手之意,這才稍安。
畢竟雖然此刻的呂布尚且年輕,但梁廣卻也不敢賭自己幾人就能應付得了這當世飛將的武藝。
“宴師,收刀,我梁家和梁廣都最看重英雄,些許銀錢若是能夠相助奉先兄,又有何不可。”
梁廣看向楚宴,連聲說道。
“只是要說與奉先兄知曉,家中前些日子才糟了變故,這次前來又付出了不少定錢,能夠給奉先兄的錢只怕不會太多。奉先兄莫要見怪。”
梁廣一邊說著,一邊讓楚宴和梁喜紛紛拿出銀錢。
呂布接過樑廣遞來的銀錢,掂了掂只覺得有些少,面露幾分不虞,只是梁廣如此開口,他也不好再多說什麼。
“日後必有厚報。”
之後,呂布拱手致謝,帶人離去。
“少君,此人反覆無常,重利忘恩,又豈是能夠厚報之人。”
待到呂布一行離去,楚宴方才看向梁廣說道。
“走吧,儘快回去便是,我們此行目的已經達到,何須招惹麻煩。”
梁廣搖了搖頭,翻身上馬離去。
楚宴所說他如何不知,但總歸不能說自己畏懼了那呂布奉先的勇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