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道。
“雲長,你說這天下計程車族和豪門存在的意義是什麼?如同附骨之蛆,腐爛生瘡的肉一般蠶食著這片土地嗎?”
梁廣倒也沒有隱瞞自己心頭所想,開口問道。
很顯然,雒陽以及鉅鹿的經歷,這一路以來的見聞,甚至是公孫家以及李家都是刺激得梁廣會有這般偏執想法的重要因素。
若是換做一個其他人或許會開口勸阻,但此刻和梁廣在一起的卻偏偏是關羽。
“兄長說的極是,那些所謂的貴族,所謂的豪門便是這天下最大的蛀蟲,如同瘡痍,若是不割去,便會讓整個人徹底淪陷。”
關羽站在梁廣身側,堅定的說道。
“說的不錯,既然如此,那便去見見這個所謂的李家吧。”梁廣聞言點了點頭,猛地一拍坐下馬匹。
唏律律,梁廣坐下的馬匹打了一個響鼻,猛地朝前衝去,關羽和身後的義從紛紛跟上,緊隨其後。
而眼見快要到駐紮之地,梁廣卻依舊未停,營地之內的兵士紛紛衝出營帳。
“來者何人,竟敢強衝軍營!”數名兵士看向梁廣大聲喊道,想要讓梁廣停下。
“此處是何人在此,此處理應並無邊軍駐紮,為何敢成軍制,望平一地縣君和縣尉皆在城池之內,此處主管是哪位衙役或者屬官?我乃望平縣尉,還不出門來迎!”梁廣居高臨下看著面前兵士,開口喊道。
他之所以毫無畏懼,不是因為其他,只是因為官銜,自己是縣尉,而李撼卻只是尋常吏員,無論他背景如何,至少明面之上,自己可是上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