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黨人士子雖然不見得會納頭便拜但也不至於骨子裡看不起他了。
不過,這種身份的提升只是暫時的,也是有限度的,對於很多人來說,這個風險遠遠大於收益,但對於梁廣來說,這是他不得不做的選擇。
雖然此般過於激烈甚至殘暴的手段會讓他成為眾矢之的,但梁廣卻不得不冒這樣的風險。
至少綜合未來幾年的走勢,梁廣自己可以確定,自己的冒險是定然值得的。
很快,梁廣等人走到了夏城門之外,看著城門,梁廣大聲喊道。“將此賊的屍塊掛在夏城門上,將這個木牌釘死在屍塊旁邊,不得司隸校尉之命,不得收屍!讓天下人知道,誅殺竇武,幽禁太后,掀起黨錮的王甫,已經被陽公和我梁廣誅殺了!”
“此人確實有幾分風采,只不過太過功利,聲音喊得這般大,不就是為了讓人知曉,他殺王甫出了力?這般心急,這般激烈手段卻又和橋公所說智謀過人之輩有些相悖!”
遠處一輛馬車之上,細長雙眼的曹操遠遠的看著梁廣,忍不住開口說道。
“主公,橋公說想讓你和此人相交,是否需要上前?”駕車之人轉頭看向曹操問道。
“不必不必,如此行事手段,此人在洛中能活幾日?依我看,此人救了橋公幼子,或許是因為此事,讓橋公對此人的評價有些偏頗了。”
曹操連連擺手,放下了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