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向楊賜,低聲說道:“楊公,我尚且不知你作何打算,但今日之事,可是大了,你要逼死曹節和王甫,就莫要怪他們已死反擊了。”
說罷,袁逢轉身就走。
而此刻,街道之上,一行人匆匆直奔尚書檯而來。
“如此急急忙忙,所為何事?”盧植看向那狂奔至此的人,開口問道。
而就在盧植開口同時,陽球此刻也開口問道。
眾人看向陽球,陽球方才解釋道:“來公身體虛弱,故天子將我轉為尚書令,正月初一的正朔前便要我統領尚書檯。”
“既然如此,便稟告尚書令大人便是。”盧植聽聞,倒是後退半步。
“盧尚書莫惱,想必天子對你另有重用才是。”盧植並非尋常人,和當今天子又是同鄉,所以此刻,陽球倒是率先開口安撫了盧植幾句,這才看向那前來報信之人。
“回稟尚書令,交州急報,合浦,交趾兩郡的蠻族造反,九真、日南也有亂民,交州七郡,已經淪陷了四郡,還請尚書檯速速處置。”
在場官吏,再度亂做一團,尚書檯之中,劉陶的弟子士燮更是急的團團轉。
而就在此刻,白日驚雷,南宮城門處的內屋,以及武庫屋附近,整個塌陷了下去。
“凶兆頻發,災異頻頻,必是國有妖孽,國朝養士四百載,仗義死節,便在當今!”劉陶一聲大喊,諸多尚書檯士子紛紛前往皇城伏闕,請求誅殺曹節、王甫兩大誤國宦官,妖孽。
梁廣默默的看著,並未參與其中,人說文人之筆如同持刀,但就看之前曹節將虎賁軍呼來喝去,便是文人之筆在利,又如何能夠傷的了這般的持刀之人呢!如此動作,不過是徒增笑柄,試圖動搖天子之意罷了。
如若不然,梁廣這把刀,又怎會收到如此多人的關注和拉攏。要想破局,唯有此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