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經過,不過因為李憾在望平的地位和李家的威望,李憾在過境的時候倒是第一次顯露了自己的威風。
那駐紮在路線上的兵士還未開口多問,迎接他的便是李憾當頭的一記馬鞭。在檀石槐處受的氣此刻倒是被李憾一點不剩的發洩到了這名兵士身上。
展示完威風之後,李憾帶著二十人徑直離去,士兵們不敢再攔,但卻有人朝著望平城內而去,李憾帶著的二十人明顯是鮮卑兵士,此事不能不稟告公孫望。
而此刻的公孫望,剛剛和宮中來人達成了共識,不過一日便得到了關於李憾的訊息。
若是換做以往,公孫望定然要去見李憾一面,絕不會讓這二十個鮮卑士兵流入望平境內,畢竟公孫望和李憾,從來都不是能夠彼此完全信任的關係,但是現在,這一切卻又不同了。
雖然公孫望不知道李憾的東西被梁廣截下之事,但他清楚,此刻對於李憾來說最大的麻煩便是梁廣。
如果李憾能夠解決梁廣,自己只需到時候拿出證據,將李憾法辦,屆時,不但自己不用承擔逼殺梁廣得責任,反而還能處理掉李憾以及打壓李家在遼東的地位。
“此事我已知曉,留下他們的證據便是。”想到此處,公孫望點了點頭輕易的便將那兵士叫離了。
“田主簿,出事了!”而就在此刻差不多的時間,正在屋內餵雞的田韶被一慌慌張張闖入屋內的人打亂了平靜。
“何事如此驚慌!”田韶轉過頭來,將手中的潔白的米粒攥在手中,看向面前之人。
“大遼河上出現了數艘船,看起來好像是縣君大人和李憾當初......”
“閉嘴!”來人話還未說完便被田韶厲聲打斷,他一把將手中的米粒盡數拋灑到雞圈之中,匆匆拉著來人朝著門口走去:“此事縣君尚且未知?”
“未知!可需稟告?”來人被田韶拉的一個趔趄,但卻依舊連忙站直了身子跟上田韶,開口問道。
田韶聞言,反倒是停下了腳步,依舊拉著來人的衣袖,沉默片刻,開口說道:“讓我們的人去,處理的乾淨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