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知道是他寫的?”
“扒皮大哥,你要是能寫出這樣的詩來,我跟你姓。”我抬頭淚眼汪汪的看著他。
“那麼快就想著冠夫姓了?”他挑眉。
我目瞪口呆,隨後抱頭痛哭,囁嚅著說,“地球太危險了,我還是回火星吧……”
“回去之前先原諒我吧。”
“顧亦南,你說你這個人,太百折不撓的人是很惹人厭的你懂麼?”
他點頭,“懂,但惹人厭沒事,你原諒我就行。”
我真的無言了,想了好半晌,氣都被他氣沒了,最後一咬牙,說“……好,你要原諒是吧?你回去喝一鍋絲瓜老鴨湯,我就原諒你。”
顧亦南聽了後,臉都綠了,絕對不比絲瓜皮的顏色淺。
可最後他卻硬著頭皮問了句:“那你回去給我熬?”
讓我說什麼好呢?
我瞪了他一眼,吞吞吐吐半天才說:“我去做監工,看你喝不喝的完。”
這樣,就等於預設了那個“回去”。
他聽了後並沒有露出很誇張的雀躍,可唇邊展露的些微如釋重負的溫暖笑意,卻讓我心中一動,暖暖的被那笑意一直暖到了心口最深處。
他那麼驕傲的一個人,做到這程度不容易了吧……
我也實在堅持不下去了,因為我在這件事中,也不是一點錯都沒有的,至少,不該犯傻。
雖然那好像並不受我主觀控制。
就如同我對他的感情那般,不知道什麼時候就那麼勢不可擋,一步步進入了骨髓。
反正女人對心愛的人總會那麼心軟一點,何況他沒有在敷衍,而是很認真很誠懇的希望我原諒他。
他在我們分手前沒有意識到他那麼的愛我,只是愛我,不帶其餘念頭,同樣的,我也沒在跟他分手前意識到我如此愛他,一點也離不開。我們扯平了吧……
誰叫我們是天生一對呢……
這個時候的我是如此的善良、包容充滿母性,可三個小時後的我就變了。
爭吵如下:
“顧亦南,你說什麼!”
“你剛剛也只說了喝湯,沒說要吃鴨子和絲瓜……”他也不看我,只是對著面前的湯碗說。
我氣的直喘,這哪裡是顧扒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