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搞了一個什麼鍊鋼廠,現在又搜刮整個京城所有的酒,難不成陛下要有什麼大動作?”
胡惟庸不同於手下的那
些小官,在收到訊息的一瞬間,他就反應了過來。
如此大的動作,肯定是有陛下授意的,否則就是再給工部一百個膽子,他們也不敢明目張膽的做出這種事情。
要知道,本身就是窮苦百姓出身的朱元璋,最厭惡的就是搜刮民脂民膏的傢伙。
哪怕是他們,做這種事情的時候也要小心再小心。
胡惟庸摩挲著下巴,仔細揣摩著朱元璋的意圖。
看著不慌不忙的胡惟庸,前來報信的那小官頓時急了眼。
“胡相,眼下工部接連有這麼大的動作,都沒有經過您的批准,您可得管管他們啊。”
“聽說他們還跑去戶部要錢了呢,足足二十萬兩白銀,他們這已經是在挑釁您,挑釁陛下了啊!”
胡惟庸眯了眯眼睛,看向說話的那小官。
“哦?你是這麼想的?”
那小官被胡惟庸這麼一看,頓時脖子一縮,不敢再多說一句話。
胡惟庸冷哼一聲。
“愚蠢!工部接連幾次的動作,整個京城誰沒有看在眼裡?你要是想找死,就去動他們!”
“我倒要看看你有幾個腦袋夠砍的!”
胡惟庸一句話頓時嚇得那小官跪在地上連連磕頭。
胡惟庸袖袍一甩。
“不過一直讓工部這麼肆無忌憚,的確也是有些過了。”
“既然你不想讓他們如此肆意妄為,那明天的早朝,就由你來帶頭遞個摺子,明白了嗎?”
胡惟庸此話一出,那小官頓時一屁股癱坐在地。
“胡相,我……”
他的話還沒說完,胡惟庸的眼睛便是瞪了起來。
“怎麼?現在我說話不管用了嗎?”
此話一出,那小官只能耷拉下了腦袋,滿口應是。
隨後胡惟庸便是擺擺手,屏退了所有人。
等所有人離開之後,胡惟庸捏著手中朱元璋賞賜下來的癢癢撓,眯著眼睛呢喃一聲。
“陛下,您到底在想什麼?要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