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及,被我一劍刺中左肩。頃刻間鮮血湧出。
我看著眼前朵朵的血花,一陣頭暈目眩,剛才的比試我已是用盡全力,此刻也是滿身大汗,氣喘吁吁。我連忙劍尖著地,撐住身體。
就在這時,院內的武士都衝進了屋內。十幾把彎道明晃晃的將我圍在當中。師兄剛要衝到我跟前,哪知剛才和我比試那人低喝道:“都退下!”圍住我的人頃刻散開,站在他和那個國師身後。那個國師一臉擔憂的扶住他,他卻輕輕笑到:“一點小傷,無妨!”
從他被我刺傷開始,他的一雙鷹目始終盯著我看。此時更是有些欣賞的打量我說:“少俠好劍法!在下願賭服輸。”
我剛要說話,就見屋內又闖進一人。眾人頓時大驚失色。
12、碧玉金刀贈少俠
“薇蘭!你怎麼來了。不是叫你別到前廳來嗎?早上見你不舒服,就該多歇著!”我低著頭看著劍尖處在堅硬的地上,聽著師傅對師孃溫柔的話語,心底在默默流淚,師傅有一天如果你知道了昨夜的事,肯定會心痛吧!我是您最疼愛的徒兒,您傳我畢生所學,可是我現在只是一個年小懦弱的人,我沒有勇氣親口告訴您師孃的不堪,原諒我。可是我不告訴師傅,難道就可以當作什麼都沒有發生嗎?
“你們是匈奴人嗎?”師孃扶著師傅的手臂,臉色慘白的看著國師和那個剛剛和我比武的人。國師走上前施禮道:“十幾年未見,夫人別來無恙!”師孃向後一個踉蹌驚呼道:“你認識我!”那國師笑而不語,似是預設。師傅攬過師孃,二人同時看相那國師。那國師輕輕嘆了一口氣慢慢的吐出兩句詩:“夜闌風靜?紋平。小舟從此逝;江海寄餘生。”
“你!究竟是何人?”師孃問道!
“老朽是誰並不重要,只是今日前來,有一位故人讓我傳話給清風居士和夫人。”這國師雙眼盯住師孃迷茫的美目一字一句道:“故人讓我告訴二位,有些事不再提起,不代表沒有發生。”短短兩句話,師孃聽後額頭上卻已微微滲出些許汗漬。師傅更加用力的攬住她。那國師又面向師傅道:“清風居士乃當今高人,應知捨得捨得,有舍才有得。我家單于所求之物,還請居士準備好,老朽改日再來討擾。”
我細細的捉摸這個國師對師孃說的話:沒人提起,不代表沒有發生!他到底指的地是什麼事?
眼前一恍,一個人已經走到我的面前。居高臨下的看著我,眼睛裡滿是戲虐。還真沒見過比武輸了要學貓叫還這麼高興的人。我也很感興趣的回望著他。他的眼神似是很誠懇的對我說:“今天在下輸了,回去自當加倍苦修,改日再與少俠比過。”
改日?這不是耍無賴嗎?呵呵!我不免又好氣又好笑的問:“下次也好,不過今日的賭約還是先兌現的好。
他沉思片刻,從腰間解下一個東西遞給我,我低頭一看,是一個鑲滿寶石的小金刀。饒是我自幼在宮中見慣了寶物,也能看出此物價值連城,更非俗物。
於是滿目不解的看著他。他很認真地對我說,“我不是無信之人,只是我尊祖訓,自幼上跪天,下跪地,堂前拜父母。從未跪過別人。祖訓難為,還望少俠成全。我與少俠一見如故,甚是投緣,此物我自幼佩戴,今日送與少俠。以表親近之情。還望少俠收下”。他旁邊的國師見狀忙上前阻攔:“萬萬不可!”哪知這少年武士當下面色一沉:“我做之事,不必多言。”國師面露難色,卻也知無法勸解,無奈的長嘆一聲退後一步。
“拿走你的東西”。眾人隨話音望去,門前走進一位翩翩美少年,桀驁不馴的用輕蔑的語氣對我眼前贈刀之人言道:“我師兄豈是貪財好物之人,自是不會收下你這俗物,快些收起你東西,速速離去。”說話之人正是姍姍來遲的季冠霖。
那年輕武士臉上有些掛不住了,“我送出之物豈有再收回之理。”說著愣是把小金刀往我手裡一塞。我沒有準備,手一抖,金刀哐噹一聲掉到地上。
此時屋內眾人紛紛看向我們。陽光照進屋內,小金刀在地上閃閃發光。只聽師孃無比顫抖的聲音說:“你又是何人?此物怎會在你身上?”
那人道:“此物自幼就在我身上,乃是我祖傳之物!”
師孃聽後竟是身形一矮,暈了過去。
“薇蘭!”“師孃!”眾人大驚。師傅一貫冷峻沉著的臉此刻怒意盡顯:“
海峰,送客!”這次屋內的人也不再糾纏,抱拳告辭。
師傅抱起師孃大步向屋外走去。師兄們也跟上前去。
我正要追出去,卻感到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