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娟驚訝的發現,這一團棉花居然開始膨脹了起來。
這一團棉花瞬間成了一大坨出來。
“當家的,您瞧瞧,這棉花又膨脹了耶。”鄭娟將棉花丟在炕上,拉了拉張來福的褲子說道。
張來福這才轉頭看去,只見剛才一個拳頭大小的棉花,此刻居然膨脹成了一大團在炕上。
他看到這種情況後不由的點了點頭,這農場還真可以。
居然可以這樣將棉花給散開。
他自己也抓了一團出來,然後雙手搓了搓。
大概搓了十來下,手上的棉花立馬散開來。
“當家的,我也要玩。”鄭娟看著張來福也搓開棉花後,一臉開心的說著。
隨後她便脫下鞋子,也來到了炕上。
兩人不停地從袋子裡拿出棉花來,然後搓了搓,將棉花給散開來。
很快,炕上堆起了一大團的棉花。
“娟兒別玩了,你看看這些棉花夠了沒有?”張來福看著炕上的棉花,立馬阻止了鄭娟伸手去拿棉花的舉動。
鄭娟被拉住後,他看了一下炕上,立馬驚呼道:“呀!我們都弄了這麼多了嗎?”
“嗯,你看看這些夠不夠,不夠咱們再拿點出來。”張來福問道。
鄭娟看了看,隨後開口說道:“應該夠了吧,這裡應該有個三四十斤了吧。”鄭娟估算了一下說道。
“嗯,行了,這些棉花只要不拿出來搓一搓就不會散開,你看著來吧。”張來福說完。
隨後他先將麻袋給封口後,從炕上下來,將麻袋扛放到一旁。
鄭娟這時候也將鋪在炕上的布料給拿起,然後將棉花給打包了起來。
這三四十斤的棉花,打包起來,比那麻袋還要大。
只是它沒有那麼緊實而已。
“娟兒,記得不是有一匹紅色的布料嗎?你拿來做咱們得婚服沒?”張來福這時候想到過兩天就是婚禮了於是詢問道。
“嗯嗯,當家的,您放心好了,我和媽已經做好了,你看。”鄭娟將包裹的棉花放下後,開啟衣櫃,從裡面拿出兩套紅色的衣服出來說道。
張來福看到衣服,瞬間會想到自己躺平天賦時,自己選擇的記憶。
他記得那天鄭娟欣喜萬分的拿出衣服來讓他穿上。
只是擁有躺平天賦的他,實在不願意動彈沒有同意。
現在回想著,張來福還看到了鄭娟那臉上失落的表情。
“娟兒,我這不是怕你忘了嘛!嘿嘿。”張來福撓了撓頭,尷尬的說著。
“嘿嘿,當家的,那可是人家這輩子最大的喜事,人家怎麼可能會忘了呢。”鄭娟白了張來福一眼說道。
“嗯嗯,我的錯,我的錯,嘿嘿,我這不是有點緊張嘛!”張來福笑著說道。
“好了,當家的,你去看看光明吧,我要拿這些棉花去做衣服了。”鄭娟說完,將衣服收了起來,一把將剛剛打包好的棉花背起。
張來福見狀,立馬上前去接手說道:“還是讓我來吧。”
“不用了,這又不重,只是看著大而已。”鄭娟拒絕了張來福的要求。
隨後推開門,走進了母親的房間。
張來福見狀無奈的搖了搖頭,從房間裡出來。
只是當他出來後,就看到鄭光明此刻正端端正正地坐著小板凳,安安靜靜地坐在水池旁,熟練地搓洗著衣服。
“喂,小瞎子,你不是看不見嗎?怎麼他們還讓你來洗衣服呀!”張來福順著聲音望去,只見一個半大孩子雙手抱胸,歪著頭,一臉挑釁地對著鄭光明大聲喊著。
他的身旁還跟著幾個小孩,一個個神情各異,但都是一副看好戲的樣子。
張來福仔細打量了一下這個說話的人,發現原來是後院的劉光天。
他的身後還跟著幾個人,除了他弟弟劉光福外,還有閻解放,剩下的幾個小孩,他就不記得了。
張來福並沒有立刻走出去,而是靜靜地站在門口,打算看看鄭光明會如何應對這些人的挑釁。
“你是誰呀!我又不認識你,我自己要洗衣服不可以嗎?”鄭光明並沒有直接回答劉光天的問題,而是語氣平淡地反問對方。
劉光天嗤笑一聲,“果然是個小瞎子,連我都不認識,我可是劉光天,這一片誰不知道我。”
鄭光明聽到他自報家門,語氣依舊平靜,“我不認識你,也不想認識你,你們趕緊離開。”
劉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