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院,楊瑞華提著兩副下水來到前院。
作為守門員的閻埠貴,知道自己的媳婦去給張來福幫忙後。
以他對張來福的性格來看,會分給自己傢什麼東西呢?
正當他想著的時候,聽到腳步聲。
轉頭看去,只見自己的媳婦,提著兩副下水走了過來。
他此刻顧不上守門員的指責了,立馬飛快的跑到楊瑞華的身旁。
“孩子他娘,這,這些是?”閻埠貴壓著一顆激動的心,顫抖的手,小心翼翼的詢問道。
“這些都是來福送給咱們的,你還不快點幫我,趁著現在新鮮,趕緊收拾好它們。”楊瑞華說著,將牛下水遞了閻埠貴說道。
“好嘞!”閻埠貴接過牛下水,兩人快步的回到了家裡。
隨後他連忙叫上兩個兒子一起過來清洗下水。
四人一同努力,將兩副下水清洗乾淨。
……
後院,劉海中一臉憤憤不平的坐在椅子上,滿臉的怒意。
他的媳婦王月玲疑惑說道:“吃飯了,你這是生哪門子的氣呀,誰得罪你了?”
“哼,說了你們也不懂,吃飯吧。”劉海中哼了一下後,懶得解釋。
他的想法,此刻還沒有暴露出來,所以他家裡人還不知道,現在的劉海中到底生什麼氣都不懂。
只是劉海中看著劉光天劉光福這兩兄弟的時候,看哪都順眼。
吃著吃著,越吃越氣的他,突然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抽出皮帶,對著兩個正在大口朵頤窩窩頭的兩人說道:“光天,光福啊,你們兩個怎麼不會和你們大哥一樣嗎?
吃飯要有吃相,這麼個吃法,讓人家看到了還指不定說你們沒家教呢。”
劉光天劉光福兩兄弟懵逼了,這什麼情況?
他們兩人被劉海中這麼一說還有點蒙圈了。
轉頭看向劉光齊,發現他此刻已經一臉害怕的看著他們兩個。
隨後他們兩個嘴裡的窩窩頭還沒嚥下去,就被劉海中一皮帶抽了過去。
“啊~”
兩人的慘叫聲響徹整個院子。
“讓你們不學好,坐沒坐相,吃沒吃相的。”劉海中一邊抽打,一邊給自己找理由。
無辜的劉光天兩兄弟,莫名的被一頓皮帶伺候著。
他們兩個反應過來,哭喊著知道錯了。
……
住在劉海中隔壁的聾老太太,聽著兩個孩子的哭聲,不由的嘆了口氣說道:“唉,父母不慈,兒女不孝呀!呵呵,以後有你受的。”
隨後她找了兩團棉花堵在耳朵裡,哭喊聲這才削弱了許多。
“這易中海怎麼出去了這麼久還沒回來,要不然的話,現在的他應該已經去阻止老劉了吧!”聾老太太躺在床上許久,哭喊聲還在繼續,不由的感慨了兩句。
中院裡,黃桂芳坐在桌子旁,看著桌子上的一道白菜發呆。
她記得以前易中海出去幾天,不會超過三天就會屁顛屁顛的跑回來了,渾身軟弱無力的樣子。
現在都好幾天了,連個信都沒有。
正常來講,易中海這年紀了,三天已經是他的極限了。
這麼久了,易中海還沒有回來,此刻她的內心有點慌了起來。
“該不會是出了什麼事了吧!”黃桂芳很是擔憂起易中海的安危。
畢竟現在這個家,全靠易中海支撐著。
她現在內心很少複雜,看著桌子的飯菜,一點胃口都沒有。
賈家。
賈東旭坐在椅子上,吃著窩窩頭,看到母親在那裡自言自語,時不時的發出笑聲,讓他的心裡直發毛。
雖然他不知道母親在笑什麼,但是他多多少少能夠猜到一點,那就是自己的母親。
應該是看上張來福家裡的那些肉了。
可是人家又不傻,把門關好,你能進去嗎?
可是他知道自己是說服不了母親,只能垂頭喪氣的坐在那裡,安靜的吃著窩窩頭。
其實他也想將母親送回鄉下的,可是他父親離世後,全是母親把他拉扯大的。
因此這樣的想法也只是一閃而過。
他看著手中的窩窩頭,一年到頭,他都沒有吃過幾次肉。
不是因為家裡沒錢,而是錢都在母親身上,每次發工資後,他的錢都被母親拿走完。
他聞著家裡有股淡淡的肉味,就知道母親又揹著他去買肉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