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這種事情,我想你也知道,咱們西陽市就是這麼個怪圈呀!”
聽著曾幸榮這麼的說著,劉堡科也不得不有所擔憂和顧慮。
因為就西陽市來說,著實是什麼奇怪的事情都有可能發生?
就好像去年紀檢監察一室的上一屆主任一樣,原本他調查出了西山縣縣委書記周城強的問題,可是後來……也不知道怎麼搞的,最終卻是將那個主任給拿掉了,周城強啥事也沒有,至今還在西山縣任職,還是穩妥的縣委書記。
所以就這裡面的事情,還有類似的事情,多得去了,就不一一列舉了。
就這些情況,劉堡科自然是瞭解。
所以聽得曾幸榮這麼的說著,他也是不得不有所擔心和顧慮。
隨即,曾幸榮又是說道:“畢竟咱們只是底層的辦事員,要是真給剔除了咱們,咱們可是一點兒脾氣都沒有呀!再說,即便咱們找去省委,也未必會有人搭理咱們不是?所以……現在……我真擔心這個呀!我真擔心咱們是不是傻呵呵的中了那個新來的楊書記的圈套呀?”
劉堡科聽著,又是愣了愣,然後也是沒啥底氣的說道:“這個我也不好說呀?但是……我還是……覺得新來的楊書記不一樣?”
曾幸榮便道:“有啥一樣不一樣的呢?偽君子咱們見的還少麼?”
“……”
就這會兒,西陽市的某高階會所內。
咱們的市長郎前昆和市委秘書長塗子峰正在一個溫泉池內泡澡。
不由得,咱們的市長郎前昆言道:“就那個……市紀委新來的姓王的……我感覺他還是不合拍呀?好像還是跟咱們合不來似的?所以我感覺……他可能早晚會是個定時炸彈呀?”
聽得郎市長這麼的說著,塗子峰忍不住說道:“你的意思是……還是應該給他一點兒顏色瞧瞧?”
郎前昆聽著,只見他皺了皺眉頭:“呃,對了,上回……你說的……王宏佑的手下阿七已經安排人去為難過那個姓王的了,但是後來……那事怎麼就不了了之了呢?一直也沒有動靜了呀?那個姓王的也沒有做出什麼回應呀?”
聽得郎市長這麼的說著,塗子峰想了想,便道:“我也不知道那個姓王的究竟在搞什麼?反正……據說……那個姓王的還是蠻棘手的?就上回阿七安排的那個十多個人,愣是反被那個姓王的給揍了一頓,這還真是邪乎了呀?難道那個姓王的真的會功夫?”
郎前昆忙道:“就上回那事,你沒有找阿七具體問問情況麼?”
塗子峰忙是回道:“就上回那事,我也怕鬧出事呀,所以我當時也沒有敢參與不是?”
郎前昆便道:“那你回頭去找阿七問問,看看那個姓王的當時究竟是怎麼收拾那十來個人的?”
“……”
這天,咱們小川書記回到西陽市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九點來鍾了。
他一回來,就回到了他在市委家屬大院的住處。
由於太累了,所以他洗了個澡,也就打算睡了。
正在這時候,他的秘書嚴維雯給他來了個電話。
倒是也沒有啥事,就是嚴維雯有些想他了。
畢竟兩個人也是很久沒有在一起親熱了,所以嚴維雯自然有點兒想。
但由於咱們小川書記太累了,也就說明晚再說。
事實上,他這會兒也沒有那心情。
再說了,昨晚上在青陽市的時候,跟晏苒痴纏了一晚上,他也是暫時不怎麼想那事。
這會兒,他主要是在想……自己的未來究竟何去何從?
因為就這個問題,他還真的沒有認真、仔細的想過。
原本他倒是想一直在官場上混下去。
但是就昨晚上韋思思給他的那個電話,著實是有點兒衝擊。
再者就是,晏苒也是個拜金主義者。
畢竟她是中青藥業集團的董事長嘛。
所以在晏苒的影響之下,咱們小川書記也是在開始審視自己了。
這會兒他在想,自己究竟是一直在官場上混下去呢?還是真的可以考慮改改其它方向發展了呢?
說實話,就商界方面來說,他還真有一種躍躍欲試的衝動。
怎麼說呢……畢竟就他來說,在政界內的發展還是比較順利。
這對於他來說,好像沒啥挑戰意義似的?
再者就是,真心來說,他感覺在這個爾虞我詐的環境中混著,也是有種身心疲憊的感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