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竭盡所能的陰陽怪氣,讓話裡的諷刺意味聽起來格外刺耳。至於說的內容,純粹瞎扯一氣,根本不過腦子。
白衣的鏈子偏了準頭,我也沒以為就是這兩句話起的作用。揮劍去砍“刺”字時,我又說了一句:“其實你們看起來挺有身份的,怎麼就不能做點斯文事?總是這樣打打殺殺、追追砍砍的,影響的可是地府的整體形象啊!”
我眼看著刺字錯過劍鋒,飄報飄悠悠的自己中途落地,現老崔的筆尖一頭高一頭低,有點變形,似乎是用力不均造成。難道老崔沒握牢筆?老崔不會犯如此低階的錯誤吧?
我就這樣邊說邊動手,進進退退著與老崔和一黑一白相持了近十分鐘。我的話從“整體形象”開始就已經跑題了,後來連自己都不知道說的是什麼。不過越是這樣,我現老崔他們受影響的程度越高。老崔甚至還把一個“閉”字寫成了“閒”字,要不是那個豎勾太顯眼,我還以為他是故意把內裡“木”字的重心格外右偏。錯字現象出了,老崔自己了呆也就算了,還是繼續寫字。那一黑一白,一個鏈子是失了準頭,不小心兜到門口的小門柱,一個是甩出鏈子後忘了抓牢,把手裡的把持也跟著一起甩了。鎖鏈失手,一黑一白各自分開去收回鎖鏈,一邊還捂起了耳朵,看起來已經失了早先的鎮定。我嘴上不停,跟著嘟囔出了“技術不過硬”的話。就這樣徹底把之前被他們壓著打的事情故意丟到了腦後。
亂說話的效果也就這個時候才看小說^。V。^請到能起到。再早一點,金修他們對彩光的吸收剛開始,老崔等人急切,根本沒我說話的機會。且我還沒有斷鎖鏈的經歷,也不知道自己暫時沒有性命之憂,於是少了底氣。而現在彩光源頭出現,一黑一白又似乎無法對我再放開手腳,是時候可以利用下口舌之利了。
我趁著一黑一白收鎖鏈,試圖制住老崔。金修他們那邊,也就是橢球體所在之處忽然傳來一聲叫好。接著便是幾句“罵得好”、“鎮定自若有大家風範”云云。
陌生的聲音讓我有些詫異的扭頭,現那說話的正是第一個爬出橢球體的大活人。這個意外現讓我並未注意那些話都是什麼意思。我小心的看著他向我和老崔這邊慢慢靠近。而他的身後,跟著陸續爬出蛋殼的其他大活人。最前面的四個,踩著一種似乎剛剛修整好的、再次出的腳步,他們身後,還躺著兩具大活人殘軀。
看向橢球體,我順便注意了下魔寵們的吸收進度。那距離洞口的五十公分,又縮短了約十公分。被魔寵們吸收後,橢球體彷彿去了個蓋子的容器,露出下面的情況。我隔了這不近的距離呢。
“你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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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你們!”
我和老崔一前一後開口,卻是相反意思的話。如此也證實了老崔前面的諸多暗示,所謂的“百年”、“百仙”,以及神劍原來並非據說!
可是,那個只有半個上身的以及他後面的缺胳膊少腿且一樣都沒有血色的,竟然都是仙嗎?怎麼會把仙埋在地府大地獄的石階之下呢?而且還一直阻止他們出來,現在老崔他們看起來也不止是意外的表現。我初步認定可以把老崔筆尖此刻的大幅顫抖歸因於類似驚懼的情緒。
“崔大判官,聽說那個時候你正為受罰的事情收尾,我們好像沒有正面接觸過。”半個上身的仙走到我身前站定,面對老崔。另外四位仙分了左右站在他身後。地方不寬裕,我不得不向後退了幾步。那仙又轉頭,雖當時身負要務,出門在外。可論職責也不該對我們毫無印象。”
這兩句話,我聽出有“話外音”,也琢磨裡面含了某種我不瞭解的“典故”,更看出那半個上身的仙對地府比我們熟悉多了。最關鍵的是,他說話的語氣明顯延續了我之前的那種,同老崔他們擺出了一條清晰的“楚河漢界”!
而他接下去的一句話則讓我忍不住抿嘴偷樂:“你我之戰即使過了百年,也在所難免。時機已到,這就動手吧!”我知道他說的“你我”是泛指老崔和一黑一白同他們幾個。他們要是打起來,我不就能脫身了嗎。
老崔吭哧著想說什麼還看小說^。V。^請到沒說,倒是不遠處的白衣飄忽著聲音講了:“爾等因意外脫逃而出,非刑滿罰盡。我等自當抓捕。你也不要拿時機做藉口,今非昔比,爾等還是老實伏法,省的再多吃苦頭!”
“苦頭?哈哈!”在半個上身仙左側的無臂仙一開口就是連聲大笑,接著便怒聲恨道:“我們的苦頭吃的還少嗎?今非昔比,是啊,百年前你們倆個知道不是我們對手,打了好藉口,躲得個遠!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