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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2部分

聲如黃鶯,清脆悅耳,只是嬌音中蘊含的憤怒卻是無論如何也掩蓋不住。

“操!”

楚江南雙目赤紅如火,終於沒能憋住,將自己心中最真實的想法脫口而出,只是不是他發話的物件是不是下面那位?

楚江南很想不顧一切的把盈散花也撲倒在地,圈圈叉叉,大快朵頤,思慮片刻,經過劇烈的思想掙扎,理智終於壓倒欲。望,當然若不是他剛剛奪了秀色的處。子童貞,在她身上享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樂,能不能忍住不去侵犯盈散花,還真不好說。

自己若是現在得到盈散花的身體,必定打亂方夜羽的部署,帶來更多的變數,沒有必要在自己羽翼未豐之前給自己增加麻煩。

輕輕嘆了一口氣,楚江南扯過衣褲匆匆穿在身上,他湊到秀色小巧玲瓏的耳旁,天魔氣遵循一條僻異的路徑執行起來,聲音低沉中帶著一抹奇異的詭秘道:“我知道你還是未夠,我亦未夠,我也知道你們不會這麼輕易離開中原,有機會我再來找你。還有,不準別的男人碰你,否則……”

楚江南的話並沒有說完,恰在這時,風聲響起,盈散花撲了上來,纖細的玉掌翻飛,漫天掌影,往他攻來。

一時之間,枝葉碎飛,激濺四散,聲勢驚人。

楚江南哈哈一笑,摟著秀色使了個千斤墜,兩人迅速往下沉去。

“賊!”

盈散花嬌叱一聲,纖手一抖,冰蠶寶絲射出,往兩人捲去。

楚江南重重在秀色緊閉的朱唇重重吻了一口,不敢看她令人神顫心碎的眼神,一股柔力推出,將秀色赤。裸的雪膩嬌軀輕輕送出,任由冰蠶寶絲把她繞個結實,他則往後疾退,迅速沒進黑暗裡。

楚江南憑感覺,回到了最初下馬的位置大概位置,吹了聲口哨,聲音遠遠傳出,沒過多久絕塵便從山林中奔了出來,回到他的身邊,用馬首親暱的摩挲著他。

翻身上馬,策馬而去,楚江南迴到海島岸邊,夜色下的漁村仍然安詳,船坊靜謐地停靠在岸邊,隨波,由著潮漲潮落將自己推高蕩落,輕輕搖擺。

翌日,楚江南睜開眼睛,雙瞳神光熠熠,昨夜與秀色一夕之歡帶給他的好處,遠遠不是身體上的快感那麼簡單,他感覺自己的功力更加精純凝練,《天魔九變》即將突破“第二變”邁入“第三變”境界,只差臨門一腳,就只隔了一層窗戶紙,不知什麼時候,就會一捅就破。

同樣的清晨,昨晚放進香爐裡的薰香已經燃盡,淡淡的薰香瀰漫在房間的空氣裡,讓人懶懶的打不起精神。

那些薰香是從西域流入的,是最稀少昂貴的一種,秀色很喜歡它淡雅的味道,已經養成了習慣在入睡前燃上一爐的習慣。

不知道為什麼,在這個清晨,那淡淡的薰香突然像一抹勾人魂魄的。藥,讓秀色有種懶洋洋的衝動,想偎進那個陌生而又熟悉的懷裡,讓他緊緊地抱著自己。

已經無法再入睡,秀色的心臟不安分地跳動,臉又莫名其妙漲紅起來。

是因為昨晚的事嗎?昨天那一場男女激烈的交。合,夢中一場男女情事的春。夢。

春夢秀色當然曾經做過很多次,可那些在夢裡出現的都是女人,更多是一些模糊的影子,醒來幾乎回憶不清細節,是怎樣發生或者結束,所有的過程都很朦朧。

男人,沒有任何男人在自己心上留下過一點點痕跡,可是昨天夜裡睡夢中的那場春。夢,一切映象仍然清晰地在腦海中翻騰,楚江南的身軀和自己在床榻上糾纏,無邊的春。色漣漪般在那張秀榻盪開,快感像沉入湖底的魚,潛入叢叢水草中穿梭。

楚江南那帶給女人快樂與痛苦的不雅之物在腦海裡的殘留是潔白的一條,好像是玉杵般的光潔圓潤生機盎然。

秀色感覺自己小腹的變得空蕩蕩,無論怎樣並緊雙腿按壓小腹,都不能填補那來彷彿自生命深淵的空虛。

也許自己真的不會去找另外的男人,不行!自己要忘記那個人,忘記那個魔鬼,忘記昨晚的事,自己應該起來去衝冷水,要冰冷的水,最好把全身都澆成冰涼。

楚江南利用習自《天魔策》的秘術,在秀色意志力最薄弱的時候,施放了“種子”在潛移默化中影響改變她的精神。

到了洞庭湖的渡口邊,楚江南見到了幫貨物運輸的三層樓船,比他們所乘的船坊要大許多,操船的人都有十餘個,當然這船隻能用來遊覽洞庭美景,至於戰鬥力,肯定比不得怒蛟幫憑之縱橫長江流域的三大戰艦。

楚江南帶著憐秀秀,花朵兒換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