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樂,我保證,你試過之後,很快就會習慣的。”
楚江南瞧著韓柏面紅耳赤的樣子,心裡好笑,其實他今天帶來韓柏來花滿樓,並不是想要將這童子雞培養成大客,而是另有深意。
韓柏還想推拒,這個時候,龜奴已經領著兩名姑娘走了過來,向楚江南引見帶來道:“二位爺,這是碧荷,這是水仙。”
兩個以花為名的窯姐兒長得頗為妖冶,騷手弄姿,朝著楚江南和韓柏兩人狂拋媚眼兒。
龜奴忙前忙後的連換了幾撥,見楚江南皆是一幅不以為然之色,若不是看他身材,目如朗星,劍眉斜飛,生得俊雅之極,這樣美好優雅的人自己以前從來沒有碰到過,今後相信也再不會有,他肯定會懷疑對對方是來找茬的。
楚江南斜掛著身後的井中月在他眼中完全成了擺設,附庸罷了,他也不用豬腦袋想想,那些裝腔作勢的公子哥想要顯擺炫耀自己多是佩奢華明劍而不是帶刀的。
除了清官人和那些睡下的姑娘,龜奴把姿色不差的姑娘都喚來給楚江南看過一輪了,他卻全都不滿意。
見對方那個實在不上道,楚江南打了個響指,笑道:“找老鴇來。”
須臾,門開,香風襲至。
芸鬢斜倚,鵝蛋臉,白嫩圓潤,黛眉斜飛,媚眉如絲,媚娘白雪似的脖頸上戴著一串晶瑩的珍珠項鍊,發出柔和的光芒,她坐在楚江南對面,對於韓柏,楚江南並沒有多做介紹。
媚娘身材娉婷,兩肩如削,身穿鵝黃長裙,高聳的鼓鼓的,目不轉睛望著韓柏,眼波流轉,不停地向他放電。
在如此美豔熟婦的注視下,韓柏微微低頭瞧了瞧自己一身錦衣,感覺自己身形偉岸,倒有幾分瀟灑,不由自主挺了挺,回了那少婦一眼。
見韓柏看著自己,媚娘甜甜一笑,輕輕噘起櫻桃般紅唇,尖在紅唇上輕輕一抹,給他又放了一個電,隨即吃吃輕笑。
媚娘那一抹,把韓柏勾地心中一蕩,她嫵媚一笑,伸出纖纖玉手握著他的手腕,柔聲道:“這位小兄弟,如何稱呼啊?”
這人的聲音十分好聽,韓柏覺得這聲音如同熟透的紫葡萄一般圓潤柔和,極其動聽,劃過耳朵的同時能夠滋潤人的心底。
韓柏一隻手被媚娘纖柔皙白的玉手輕輕握住,頓時臊得滿臉通紅,支支吾吾道:“我……我叫韓柏……”
媚娘一手掩嘴,咯咯嬌笑,上下打量了一下他,拖長了聲音,甜膩膩低聲道:“韓柏,嘻嘻……”
韓柏連耳根子都羞紅了,雙眼望著手中的筷子,哆哆嗦嗦,眼角卻不由自主瞟了一眼媚娘高聳的。
這一眼不僅被對面看熱鬧的楚江南敏銳地捕捉到了,當然更逃不過媚娘一雙狐媚眼睛,她依舊握住韓柏的手,吃吃嬌笑,故意挺了挺高聳的白雪似的,眼波流轉,給他放了一個電。
韓柏自幼在韓府長大,雖然年紀還小,可到底是青春年少,正是對男女之事似懂非懂的年齡,哪裡經受得住這等人世間第一大,被媚娘這一電,全身酥麻,右手一鬆,手裡的筷子“啷啷”落在地上。
媚娘這才“咯咯”笑著放開了他的手,韓柏看了楚江南一眼,更是慌亂,急忙蹲子,匆匆將筷子拾起,完全忘記了自己是客人,根本不用做這些的。
就算是在拾撿筷子的時候,韓柏的眼角還是忍不住飛快地瞟了細腰的媚娘一眼,惹得媚娘笑得更歡了。
楚江南冷眼旁觀,眼中閃過一抹森寒之色,旋又斂去,心中得出一個結論,這個媚娘有問題。
三人喝酒閒聊,倒也舒坦,不知不覺之間,他們喝掉了四盅酒,大部分是楚江南一個人喝的,韓柏只喝了兩杯,還是媚娘硬灌的。
期間,媚娘也問過楚江南關於的事情,他只說稍安勿躁,近日就好。
大約半個時辰之後,楚江南咳嗽一聲,笑道:“在下內急,告辭片刻。”
媚娘似乎也微有醉意,媚笑道:“楚公子可要奴家相陪……”
楚江南微微一笑,搖頭道:“在下憐香惜玉,怎敢唐突佳人……”
說罷,長身而起,打門走了出去。
門關,包房裡只剩韓柏和媚娘兩人。
“韓公子,你一個人不悶嗎?”
媚娘膩聲咯咯嬌笑起來,媚聲道:“讓奴家來陪陪你好不好?”
()
韓柏不敢答話,卻也不知道如何答話,只是低垂著腦袋,不敢看她。
媚娘柔若無骨的嬌軀向他靠了靠,忽然伸纖美皙白的藕臂緊緊摟住了韓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