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是屬於她和孩子的,不需要任何人的參與。
她不知道她和喬赫最後究竟能走到那一步,也許會重蹈媽媽和爸爸的覆轍,也許他真的會帶給她一個奇蹟。在那之前,她不想再給他更多壓力了。
她也想要保護他。如果可以的話。
一張紙巾從身旁遞了過來。司真猛然回神,才發現自己流了很多眼淚,手中的單子都打溼了。
施宇不知何時從後面兩排坐到了她身側,沉默地看著她。“你沒必要自己承受這些。”他說,“這個孩子他也有份,不管要不要,都有責任和你一起承擔。”
“他已經很辛苦了。”司真說。
高秘書去過咖啡店,曾經向她表露敵意的女人,不知道經歷了什麼事,整個人的狀態跟以前都不同了。
司真把咖啡送到她的位置上,正要離開時聽到她說:“人跟人的命運真是不一樣,也不知道你幾輩子修來的福分。”
司真看著她:“想要的生活都是靠自己爭取的,哪有什麼命運。”
“真是天真。你知道他為了你想要對抗他爺爺嗎?翅膀還沒長硬的小雛鳥,想和老鷹爭天地。”高莉哼笑一聲,“他快被他爺爺整死了,你還在你的小咖啡店裡做服務員。”
司真怔愣間,聽到她不無妒意道:“你到底何德何能?”
護士出來叫了兩遍,司真跟著她進去。醫院獨有的消毒水和器械冰冷的味道充斥鼻腔,醫生和護士俱是見慣風雲的自若,似乎只有她一個人在感到緊張。
她將單子遞給醫生時,隱約聽到了喬赫的聲音。
手下意識攥緊,單子被扯了一道口子。
“哎你這人……”
醫生正要說什麼,外面男人壓抑著怒氣的聲音清晰傳進來:“司真,出來!”緊接著便是一陣混亂,有護士高聲道:“你們倆出去打去,這裡是醫院!”
…
從董事長辦公室回來,喬赫大步走進辦公室,煩躁地將手裡的資料夾扔在桌子上。
他拽了拽領帶,走到落地窗邊,明媚的陽光照不散他面上的陰鬱。
徐然進來送報表,見他情緒不好,沒多說話,無聲離開。走到門口,卻聽身後的人問:“她今天去了什麼地方?”
對於被安排監察一個女孩子的行蹤這種工作,徐然並沒有表示出任何的不滿,進來前特地檢視了定位系統,聞言答到:“半個小時前離開學校,去了省婦幼醫院。”
喬赫眉頭攏起:“為什麼又去?”
這就超出徐然的能力範圍了。“需要查一下司小姐的病歷嗎?可能需要點時間。”他心中有猜測,隱晦地提醒。等查到,人可能已經離開,想挽回恐怕也遲了。
喬赫望著窗外鋼筋鐵骨的城市,神色難辨。
片刻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