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講道理,大家人人生而平等,為什麼······”辜銘宏說到一半就說不下去了,因為一雙大手已經重重地摑在了他的臉上,張樂天還覺得不過癮,又是一腳把他踢倒,連踹帶踢:“講道理?講道理!我這就和你講道理!”
李純原一下子笑了出來:這個張樂天在不按常理出牌的方面比自己還要胡來!這一下子別人可是心中有了一個形象了,流氓。
蘇盼也反應了過來,尖叫一聲:“喂!你幹嘛?你怎麼打人?”上前推開了張樂天。張樂天猝不及防,被她推了個趄趔,愕然道:“咦?他年齡都能當你爹了,你還和他有一腿?”
蘇盼又羞又怒:“你胡說什麼?我和辜先生是清清白白的!”伸手扶起辜銘宏,蘇盼對張樂天怒道:“我不管你們是怎麼分配你們之間的利益,但是你動手打人就是不對。”
張樂天吹了個口哨,一副無賴相:“不對就不對,你能把我怎麼樣?”
蘇盼張了張嘴,恨恨道:“你必須向辜先生道歉!”
“我就偏不道歉,你又能拿我怎麼樣?”張樂天似乎玩上了興致,還是那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
蘇盼睜大了眼睛:“你這人怎麼能夠這樣?打了人連道歉都不會?羅將軍,這就是你的手下?難道你們連最基本的人道主義都不懂嗎?”
辜銘宏伸手止住了她:“蘇警官,不要和他們講道理,沒用的。”他臉上一個紅紅的大手掌印,周圍腫成一片,身上滿是腳印,可見張樂天對他沒有留下多少情面。
羅援朝這才似乎是反應了過來,眉目間滿是笑意地斥責張樂天:“樂天!你小子怎麼這樣?我不過是讓你和辜先生談話,你怎麼能夠這樣?快點向辜先生道歉!”
“我不!”張樂天不服地歪歪頭,踏步走了出去。羅援朝臉上都是苦笑:“你看,這孩子,都怨我!”李純原看著這兩個人的表演,總感覺有些不太對頭,張樂天什麼時候這麼桀驁了?
辜銘宏掙開蘇盼的扶持,臉色陰沉,再也顧不得風度了:“羅將軍,您如果只是想要名正言順的打我一頓,那麼現在你的氣也該出了,現在能和我們好好談談民意的問題了嗎?”
羅援朝似乎是沒有聽見他的話,又低頭看向了左立業:“咦?你說這是怎麼弄得?和真的一樣?小左這能力真是了不得了!”
辜銘宏的目光轉到了李純原身上,李純原無聲地裂開了嘴,露出一口白生生地牙,似乎是在笑:“你問我?”
辜銘宏定了定神,倒是吃了教訓,離李純原幾步遠才敢說話:“沒錯!民意洶湧,迫在眉睫,你們說該怎麼辦?”
李純原回頭去看羅援朝,羅援朝似乎逗左立業上了癮,一個勁地研究眼前這個左立業究竟是怎麼回事。“這是鐵了心也要把我拉下船了?”李純原心中想到,他知道自己這一開口,就是實打實的成了軍隊方面的人,再也沒有了反悔的機會,即便有,也沒有人信。
不過李純原還是張開了嘴,打算配合羅援朝的如意算盤,因為他自己終究不能成就什麼。他還記得自己被士兵找上門來的那種身不由己,還記得自己在省城發出的誓言:“大丈夫,不可一日無權。”這是個機會,它可以讓李純原的實力更加雄厚。現在軍區沒有了羅木等人之後,李純原甚至也可以勉強自己和羅援朝互相配合。
“首先問一句,你還沒有斷奶?怎麼只問我們怎麼辦?你的辦法是什麼?不妨說上一說。”李純原毫不客氣地對辜銘宏反問道。
聽了李純原的話,羅援朝眼中閃過一絲喜悅,被綁的結結實實地左立業低聲道:“死老頭子,這下你滿意了?李純原終於開始歸服了。”羅援朝眯起了眼,表情甚是高深莫測:“小左,我以為我瞭解你,到最後還是對你一無所知,死老頭子這個稱呼,是你什麼時候開始用的?我什麼時候讓你這麼討厭的?”
“從什麼時候?如果你要問的話,其實就是從一開始的時候啊。”左立業臉上的笑容有些抽搐,似乎笑的受不了了,“你從來就不知道我。”
羅援朝若有所思:“是嗎?”
辜銘宏聽了李純原的話,氣的直喘氣:“李純原!你這個狗腿子!今天你就猖狂吧,也不過是逞一時之快!我的辦法還輪不到你這個連奴才都算不上的傢伙來問!”
李純原邁步上前,辜銘宏連忙又退了一步:“你要幹什麼?”
李純原冷冷一笑:“就你這團活的不知所謂的東西,也配給我下定義?”蘇盼見辜銘宏受辱,頓時站了出來:“李純原,你這樣的屠夫,奴才,有什麼資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