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在我們是鄰居的分上,我就幫你介紹女朋友啦!咱們會計部有許多美人,保證讓你驚豔!”
文慎撇了撇嘴角,犀利的黑眸在晶亮亮的鏡片後危險地閃爍著。“那真是麻煩你了。”
譚美人很有義氣地拍拍文慎的肩膀。“不麻煩、不麻煩!我說過會罩你的!憑你的條件,要找個才德兼備的女朋友並不困難啊!”
她得意地說著,並伴著開心的大笑。
愉悅的笑聲,將文家長輩引進了餐廳。
“什麼事這麼高興啊?”文母問。
“大事啊!我要幫文慎介紹女朋友!”譚美人得意洋洋地說著。
“女朋友?!”文父、文母大吃一驚。
譚美人疑惑地眨了眨眼。“是啊,奶奶說文慎該定下來了。”
文母嘆了口氣。“話是沒錯,但……”她望向身旁兒子的爸,以私心而言,他們都希望能和譚家結成兒女親家。畢竟是從小看到大的小孩,美人所有的一切都是他們最喜歡的。
文母看向老神在在的兒子。“你同意美人的建議?”
文慎笑,不難看出父母的失望。“我沒意見。”
譚美人更加得意了,她彷彿得到神助一般,愈笑愈猖狂。“好,沒問題!這份媒人大禮,我要定了!”
她再拍拍文慎的肩膀。“你放心,這事兒就包在我身上!”
只是……她望向眼前高大的男人,緩緩皺起了眉頭。
怎麼回事?在得意的背後,她的心……她的心為何會泛起一種讓她感到悵然若失的哀傷呢?
她收回手,兩手緊緊相握。拍得太用力了,文慎厚實的肩,讓她的手心好痛、好痛……
早上七點半,是出門上班的時間。她是個工作狂,所以每天都抱著熱忱的心開心地上班。
可是今天很不同,她連穿衣打扮都顯得意興闌珊。
“女兒,早餐。”
“謝謝。”譚美人接過母親遞來的小提袋。
“女兒,三魂七魄全回到本位了沒?”
“啊?什麼意思?”
譚母雙手插腰,很不高興地說:“你啊,到底是怎麼回事?由星期六古怪到現在,好像掉了幾魂、少了幾魄一樣。年紀輕輕的,怎麼一點兒朝氣都沒有?想當初我年輕時……”
美人無辜地望著母親。她也想要有朝氣啊,她甚至想要大聲吶喊“歐嗨唷”!但是,她就是提不起勁來啊!
“媽媽,我要上班了,等我回家後,再聆聽您的殷殷敦誨。”
譚美人穿上高跟鞋,快速閃人,彷彿身後有惡犬在追趕一般。
只是老天爺顯然不打算讓她太好過,一出家門,她竟發現讓自己數天不開心,情緒抑鬱低潮的男人就站在自己的眼前。
“早。”文慎笑著招呼,身子帥帥地倚在深墨綠色的JAGUAR車旁。
譚美人扯開嘴角。“早安。”
“順風車?”
譚美人搖頭。“我搭捷運比較方便。”就算再不方便,她說什麼也不坐他的車。
文慎微笑。“你還在記仇嗎?”
譚美人皺起眉頭,一頭霧水。“記仇?記什麼仇?”
文慎點了點譚美人的右側臉頰,那裡有一個米點大小的痘疤。“水痘。小時候我將水痘傳染給你,你因為這樣再也不敢接近我。”
聽他這麼一說,譚美人才恍然想起那件事。她記得小學二年級時,文慎由貴得半死的學校請假回家,她好奇文慎回家的原因,所以趁著大人外出時,偷偷跑到他的房間找他,還被他滿身滿臉的紅痘嚇個半死,她以為文慎得到了“天花”——那是她前兩天才從百科全書的“傳染病”那一章所看到的東西,書上還說那是足以致命的疾病——為此她抱住文慎哭得半死,最後還是大人發現,慢慢跟她解釋水痘是可以治癒的疾病,她才停止了哭泣。但沒想到,這種近距離的接觸,使得她第二天隨即染“痘”,更慘的是,她耐不住渾身的搔癢,所以抓破了臉上的水泡,留下了永遠無法消滅的疤痕……
“美人,我現在沒長水痘,你可以不用躲著我。”
譚美人扯開尷尬的笑。她當然不是因為這個因素才躲著他,她甚至不知道她竟會刻意、且不自覺地躲他……
她笑。“呵,我怎麼會躲你呢?你想太多了,我只是覺得搭捷運很方便……”
“女兒,你還沒出門唷?”譚母正準備外出買菜,卻發現杵在門口的兩人。
文慎恭敬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