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笑說,輸了沒關係,有她呢。大夥就說了,這就不對了,難道我們輸了出錢,你輸了只要讓這女人脫脫褲子就行啦?想做無本買賣?文主任笑笑說,怎麼無本?你們有種弄個女人來玩玩?方五開口了,說大家打麻將就是為了個樂子,與其算錢上的輸蠃不如拿女人作賭注。其他人就笑他了,你小子好,你的女人呢?方五把他的點子說了:五個人中的四個打麻將,一個在一邊休息。誰和牌大姐就要跨坐在誰腿上,讓他的肉棒插入陰道,這段時間裡大姐就是他的,隨他怎麼玩,直到另一個人和牌為止,但是如果他射精就馬上換上在旁邊休息的人。這個主意一出來,大家都說好,既能一起幹女人,又能收放自如,玩得儘性。大家都贊同,文主任自然也不反對,於是赤裸的大姐就被從臥室的床上拉起來,作為「戰利品」在麻將桌上流通,直到天亮。從那以後,文主任和他的牌友們就輪流在各自的家裡擺開香豔的麻將局,牌桌上自然少不了大姐作為戰利品供勝利者享用。大姐每次都要被他們通宵玩弄,這就是她頻頻「值夜班」的原因。後來文主任的牌友們甚至把自己的熟人朋友也帶來叄加牌局。
文主任把事情經過告訴我後緊張的看著我的臉色。別看他威脅起大姐來胸有成竹的樣子,實際上他更不敢把事情捅出去。為了他自己能繼續玩弄大姐,他只有拉我下水。看我聽得津津有味,甚至聽到大姐被他的牌友邊打牌邊輪姦時兩眼放光,他覺得心裡有數了。他先跟我說不要聲張,免得大姐自己也沒法做人。接著就引誘我說「你想不想看你姐沒穿衣服,跟男人幹那個事的樣子?很好看的。」我有點心動,又不好意思明說,就默不作聲。文主任自然心領神會,笑嘻嘻說「下次我叫你來。」
七月裡的一個週末,我姐夫又去出差,要去一個星期,我放暑假在家沒有事做,本來也要跟去的。一個星期前文主任詭異的跟我說「你姐這星期又要『值夜班』啦,這次是在你們家。」我一楞,馬上明白了他在說什麼。大姐這段時間還是頻頻去「值夜班」,已經成自然了。街坊也開始有些越來越多風言風語說大姐是破鞋。我本來對文主任玩弄大姐很厭惡的,但是自從他告訴我他們打麻將的事以後,我不但不想阻止他們,反而很想親眼看看他們如果邊打麻將邊玩弄大姐。文主任沒有食言,機會來了。看來這次他們要趁我爸外出而且我被收買的時機在我們家開牌局。本來我姐夫要帶我一起去的,我藉口學校有夏令營活動組織觀測天象,沒跟我爸去,留在家裡欣賞大姐的香豔麻將局。文主任告訴我要開牌局的前一天,我就跟大姐說了第二天晚上要跟同學一起去附近山上觀察天象,不回來睡。大姐也同意了。她這時候還不知道牌局的事。吃過晚飯,大姐就開始一直催我,問我什麼時候走。我猜文主任已經告訴她今天晚上有人要來家裡打麻將,她怕我在家時露出馬腳,所以心裡慌亂。過了很久,我才跟大姐說「我走了」,她心不在焉的應一聲,看錶情明顯有些緊張。我心裡想「傻姐姐,別慌,等會兒我要看你在麻將桌上的淫浪樣」,就出門去了。我把腳踏車停在附近同學家裡,自己偷偷回到家門口,看到我家門口的走道上放著一把竹椅子。這是預先定下的暗號,表示大姐在洗澡。我推開門,經過文主任身邊時,他對我詭異的笑笑,讓我待會兒注意不要出聲。我點點頭。洗澡間裡傳來水聲。我輕手輕腳溜進大姐的房間,用小梯子爬上小閣樓,再把梯子小心的擱在旁邊牆上,做出閣樓上沒人的假象。閣樓很矮,根本站不起身,我爸在上面堆放著很多木料。我從木料間的縫隙裡往下看,在黑暗裡還是看得很清楚。房間中間擺著一張方桌,一邊是大衣櫃和我大姐的床,另一邊是長沙發。衣櫃頂上放著一部電視機。
這時外面傳來響聲,接著是大門開啟的響動。有人進到隔壁我的房間。怎麼文主任那些牌友還遲遲沒出現?不知道是因為著急還是因為閣樓上不怎麼通風,我很快就滿頭大汗。就在這時候,燈開了,文主任走進來,他先往閣樓上張望。閣樓上黑乎乎的,他什麼也看不到,就滿意的笑笑,對著我豎了個大拇指,開始往方桌上鋪氈子,然後把麻將盒找出來。這時候大姐進來了,只穿著一條內褲,上身完全赤裸著!我可以看到她沒有束縛的兩隻大奶頭在上下跳動。大姐在沙發上坐下,文主任開啟電視,然後就坐在大姐身邊,把手放在大姐乳房上揉捏,一邊看電視一邊跟大姐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話。大姐只答不問,不主動開口,任憑他揉乳房。過了十幾分鍾,外面好像有人敲門,大姐馬上從沙發上起來,到我的房間去了。文主任出去開門,隨後上來三個男的,都是三四十歲模樣,有胖有瘦,我都認識,是我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