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正當盧作孚繼續想追問點什麼的時候,就聽傍邊一陣喧鬧。
“今天歇業,你沒有聽到嗎?出去出去。”
一個兵痞從一家典當行裡推著一個出來。
這人一看就是個斯文人,那裡是這兵痞的對手,踉踉蹌蹌的抱著一個梅瓶出來。
眼見著就要摔在地上了,張泰急忙上前幾步一手託著這人,這人轉頭感激的看了一眼張泰,正欲與那兵痞理論。張泰見勢不妙,連忙拉扯那人倒了一邊,和盧作孚一起好說歹說的勸住了他。
說來也不完全怪罪這人,也是著急啊,家裡都揭不開鍋了,老孃又生病等著拿錢看病呢。這人一咬牙,拿著家傳的梅瓶上當鋪準備典當了回家,給老孃看病和貼補家用。
互通了姓名張泰又傻掉了,心想難怪唐繼堯要選擇今天進城啊,敢情今兒是個黃道吉日啊。一個實業家盧作孚不算,現在又出現個銀行家康心如啊。這康心如混得也太慘了吧,堂堂美豐銀行的總經理混到靠典當衣物和家傳瓷器過日子啊(歷史上康心如的確在這段時間裡混的慘,靠典當衣物過日子)。
這康心如可是個人才啊,留學過日本,還是早稻田大學的政治經濟專科啊。雖然沒有讀上幾個月,父親就病逝了。趕回家奔喪,趕巧遇到辛亥革命爆,結果就再沒有回去讀書了。但不管怎麼說都是文化人啊,何況還有在上海銀行當經理的實踐經驗,人才啊。現在混得這麼慘,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