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警察不過如此,剛才是懷疑,現在是謀殺,那我要是跟你們進了警局,是不是就直接給我定罪判刑?
如果真是這樣,那還是麻煩兩位警官稍等,我要等我的律師來。悄悄告訴大家,本書首發,想更快閱讀,百度搜尋就可以了。”夜歆塵冷聲回應。
旁邊的警察被氣的面色難看:“現在就跟我們走,別想著拖延時間,今天沒人能救你。”
“呵,你也是這麼認為的?”夜歆塵看著中年男人。
中年男人眉頭緊皺:“好了,別鬧了。不帶手銬就不帶,先帶回警局。”
旁邊的警察狠狠的瞪著夜歆塵一眼。
夜歆塵不以為意的坐上警車。
警局,中年男人看著夜歆塵:“我叫姚謙,你可以叫我姚隊,這是我旁邊的助手小陶,他也是一時心急,希望你不要在意。”
“我口渴了。”夜歆塵說。
畢竟年輕,沉不住氣,小陶啪的一聲,將筆扔在桌上:“你不要得寸進尺,這裡是警局不是自助廳。”
他是從農村出來,從小到大都在吃苦,他知道世界的殘酷,知道有錢人對他們這些窮人的欺壓,。
所以,他努力讀書考上警校當警察,就是為了抓這些犯罪的有錢人,他不信這個世界上有錢人就能為所欲為,連法都能買通。
當他知道歐陽玉晨家境貧寒,靠自己的努力考上大學,卻因為夜歆塵這樣的有錢廢物死亡,小陶心中的火蹭蹭蹭的往上身。
就算只是懷疑,就算最後真的不是夜歆塵殺的,歐陽玉晨也是因為夜歆塵而死,更何況還不知道是不是,這是小陶的偏執。
“小陶,你去給她倒杯水,我來問。”姚謙說。
咬咬牙,小陶離開房間。
不一會兒,夜歆塵喝著小陶拿過來的水,小陶冷問:“這下可以說了吧。”
“我等我的律師來。”夜歆塵說。
氣的小陶衝過去揪住夜歆塵的衣領:“你耍我,信不信我讓你一輩子蹲在牢裡。”
“姚隊,我要辦案,面前的這個人不僅對我動手動腳,還恐嚇我。”夜歆塵偏頭對姚謙說。
姚謙沉聲:“小陶給夜歆塵道歉。”
“姚隊,你看她,她根本就是胡攪蠻纏,她……”小陶氣洶洶的被姚謙打斷:“這就是你從警校學的?這是命令。”
“是,對不起。”小陶咬牙退到一旁。
姚謙忍不住皺眉:“你先出去,我跟她單獨談談。”
房間裡只剩下兩個人,姚謙將監控關掉:“歐陽玉晨的死因是失血過多而死,眼睛裡的瞳孔放大好幾倍,可能死前是因為看到什麼事情而恐懼。
根據我的調查,之前你們學校在組織明島旅遊的時候。
也有兩個學生死亡,而且死因和歐陽玉晨一模一樣。
其中一個學生叫肖馨兒,跟你有過節。”
“姚隊這是懷疑我殺了肖馨兒?”夜歆塵問。
姚謙搖搖頭繼續說:“我看過之前那個學生的屍檢報告同樣是失血過多而死,去檢查不出原因,身上沒有任何的傷痕。
你不是兇手,但我的直覺告訴我你知道他們是怎麼死的。”
“直覺?你們警察辦案不是一向喜歡講究證據,什麼時候迷信了。”夜歆塵嘲諷。
姚謙點燃一根菸:“你也別諷刺我,世界這麼大,很多事情都是無法用科學解釋的。
我姚謙不是信神魔鬼怪的人,但也不是崇媚洋外之人。
有時候老祖宗流傳下來的東西可比國外那些有用多了,比如風水,比如占卜。”
“姚隊跟我說這麼多幹什麼,我又不知道。”夜歆塵故作天真。
姚謙將菸頭抿滅:“如果你不說,我會派人一天二十四小時監控你,相信你也不喜歡被人監控吧。”
“你這是在威脅我?”夜歆塵語氣冰冷,她最討厭的就是威脅。
姚謙笑了笑:“威脅?誰看到了?”
夜歆塵這才知道他把監控給還關了,不愧是當然了十幾年的警察,還是有點頭腦的。
就在這時,小陶進來:“姚隊,她的律師來了。”
“我知道了,請他進來吧。”姚謙點頭。
在律師進來,姚謙在紙上寫了一個電話號碼塞給夜歆塵:“等你什麼時候想起了,可以給我打電話。”
“二少,我是夜氏集團的律師。”男人恭敬的說。
夜歆塵點頭:“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