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定力夠好,而是他知道碰到了這個身體地後果,他可不想被那暴躁的溼婆拍成肉餅。
這個女人真的是失憶輪迴的烏瑪嗎?
如果不是林迦如此肯定,他一定不會相信,那麼沉靜優雅的烏瑪會是身上這個衣衫不整的女人。
他把紫桐放到地上,自己也盤腿坐到了她身後,紫桐見這個男人居然對自己如此大膽的勾引毫無反應,正把臉垮得比黑貓警長還黑,對自己身材的那一點點自信也在這打擊裡直接灰飛煙滅了。
她垂頭喪氣的坐在地上,不準備考慮後面的人要幹什麼了。這麼色的男人居然對她沒反應?!她就那麼差嗎?她就那麼一點魅力都沒有嗎?
切,要不這個男人是個太監或者陽痿?不能人道?
女人真是奇怪的東西,前一刻還在罵人家色狼,這一刻因為色狼反勾引,就被想成陽了。
本來就是的,女人對美麗的自信容得男人這樣的打擊嗎?居然無視她費盡心機造就的那旖旎無限的春光圖。
下一步怎麼辦呢?這個可惡的男人竟然不吃這一套。
下一步?紫桐馬上感覺黑衣人的手抵上了她的後背,一股暖暖的真氣沿著她的太陽膀經往身體四面散去,而她的身體也馬上就吸收了這股真氣,一點都不牴觸。
好奇怪的感覺,這感覺怎麼這麼熟悉呢?
他又怎麼會好心的輸灌真氣給她呢?她不是她的俘虜嗎?還跟她體內的真氣這麼默契……。一個念頭在紫桐腦海裡升起,她馬上驚得從地上彈了起來。
黑衣人被她的動作嚇得怔了一下,下意識的抬頭望著她:“你怎麼啦?你肚子不疼了?”
紫桐用手揉了揉肚子,蹲到了黑衣人面前:“肚子先不管它了,我要問你一個問題。”
黑衣人也沒有惱怒,平靜的直視著她的眼睛:“你要問什麼?”
“我們眼前認識?!”紫桐懶得求證,直接說出了答案。
黑衣人拍拍衣服站了起來,石屋裡頓時光亮如白天:“是的。”
“你認識的是哪個我?你又為什麼要抓我?”紫桐咬緊了牙齒,想起自己的糗狀:“你是故意戲弄我的是不是?”
黑衣人看著紫桐一下變得凌厲的眼神,失神的呆了一下,語氣馬上低了下來:“我只是好奇……,沒想到你……。喂,我可是什麼都沒做,什麼都沒有說,一直是你一個人在發揮。”
“我……”紫桐語塞,“算了,不知者不罪,我也不跟你計較了,你說,你為什麼要抓我?”
黑衣人看著她搖了搖頭:“你還真是被溼婆帶壞了,連撒賴都那麼像。”
“溼婆?你認識溼婆?”紫桐眯起眼睛:“你們聯合起來耍我?這就是他一手策劃的對不對?對,只有他才有這麼大的本領!”
紫桐恨恨的盯著他:“你看到我的洋相了吧?很滿意吧?回去告訴你那溼婆,我不是什麼雪山神女,叫他以後有多遠滾多遠,不然老孃見他一次打他一次,你也一樣。”紫桐想起自己剛才在這男人面前的醜態,真是想有多遠溜多遠。永遠不再和他們相見。
天哪,她平生次的美人計,就這樣成了永遠的笑話了,而且還是被溼婆看見的笑話。溼婆?她心裡一痛,你為何要這樣對我?
就算我不願做雪山神女,你也不該這樣對我啊。你以為這樣我就會乖乖的回到你身邊,接受你的保護嗎?
我偏不會。一定不會。我鄙視你。
紫桐憤憤的罵了兩句溼婆,正準備抬頭罵前面這個為虎作倀的黑衣人,卻見黑衣人眼底滿是傷害。
紫桐呆了一下,苦主在這兒還沒怎麼樣呢?他怎麼會像受了一千年委屈一樣的難過?難道還是我的錯?她正準備開口說話,前面的黑衣人已經趕在她前面說開了:“烏瑪,你難道真的忘了我?”
紫桐聽到這句話馬上把自己嘴裡的話吞進了肚子裡,用兩手捂住了耳朵。又是烏瑪,又是這句經典的開場白,她又要瘋了。
她為什麼不會瘋呢?她覺得她的抗打壓能力真是太好了,不止不會瘋,還不會隨意暈倒,這個時候她要是能眼睛一閉,直接暈倒多好。
還有一個更重要的問題,雖然她捂著耳朵,可是黑衣人的話還是清晰的傳進了她的耳朵裡:“烏瑪,我是你曾經的小跟班蕭郎啊!”
說著之間那黑衣人解下了一直蒙著臉的黑色紗巾,一張清秀蒼白的臉出現在了紫桐面前。
“蕭郎?”紫桐直覺的皺起眉頭:“不認識。你是烏瑪的情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