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陽面紅耳赤的看著傷口,看的倒是挺清楚,沒有任何遮擋物。
就是這傷口確實挺刁鑽呢!
就他媽差了一寸。
“林陽寶寶,你看完了嘛?快點吸啊,人家還不想死。
要是想看,能不能吸完再看。”潘玲扭過頭,害怕說。
林陽老臉一紅,罵罵咧咧說:
“閉嘴!我是在觀察傷口!”
這個娘們都這時候,還整這些么蛾子。
“呼!”
林陽呼了一句氣,對著傷口就吸了過去。
幾滴綠色的血流了出來,再吸,血液又變成了紅褐色。
“媽的!這毒還挺厲害。”
林陽抹了一把嘴唇,將毒素吐了出來。
這味道也是與眾不同,血腥中夾雜著酸奶味,果然是劇毒!
林陽不敢耽擱,一下,兩下,終於等到血液全都變成鮮紅色。
等到潘玲的身子顫了一下,一陣輕鬆,顯示毒素已經完全排了出來。
看見她臉上有了血色,林陽這才長舒一口氣。
不過,屁股上的傷口還是有點疼,潘玲無奈,只能保持著那一個動作不動。
這倒讓林陽焦頭爛額。
在叢林裡本就讓楊媚挑的有些上頭,身子也出現了異樣。
真害怕一個不留神,林陽就犯錯誤了。
“林陽寶寶,我還是感覺有點疼,很難受。”
潘玲嗔著聲音說,夾得林陽骨頭都酥了。
林陽仔細一看,確實有了淤青。
可能是毒素突然進入,讓血液不流通了,所以才有了這種現象。
“沒事,等一會就好了。”
林陽敷衍說,急忙轉移了目光。
“你不能想想辦法嗎?我疼的難受。”潘玲咬牙說著。
林陽看她這種模樣,估摸著確實很難受。
應該不會整些么蛾子了。
“那隻能揉揉了。”林陽無奈說。
沒辦法,林陽也想早點幫她治好,好出去跟柳珊珊解釋一下。
剛才看她好像生氣了。
“寶寶,你手法好嫻熟啊,真想一直讓你揉。”潘玲說。
“唉~”都這時候了,還是這幅模樣。
林陽到是心煩意亂,他生怕門外的柳珊珊吃醋。
過了一會,林陽感覺沒什麼大礙了,開口說:
“行了,差不多了,應該沒啥事了,等我去給你找點草藥敷上。
對了,撕點衣佈下來,我給你包一下,省得走路摩擦的疼,又把傷口感染了。”
潘玲瞄了一下身上,她穿的是太清爽了,身上壓根沒一塊空閒的布條。
“沒有啊,我要是撕下來就走光了。”
隨即話鋒一轉,繼續說:“不過,這個地方應該可有可無。”
潘玲站起身來,從身上又脫下來一件,送到了林陽的手裡。
林陽張大了嘴巴,這真是不拿他當外人啊。
“刺啦!”
震驚之餘,林陽撕成布條,開始包紮了起來。
眼睛都是不知道應該瞄哪裡,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
潘玲看到林陽窘迫的模樣,故意調動著位置,把林陽折磨的夠嗆。
要不是怕柳珊珊在門外,林陽早就違規操作了。
包紮好後,林陽臉色鐵青,又滾燙的難受。
“謝謝你啊,寶寶,要不是你,我估計就死了。”
潘玲猛地抱住了林陽,感激的說。
她的小心思,林陽能不懂?
“你最好老實點,被柳珊珊看到她又撓你。”
林陽站起來,故意嚇唬說。
潘玲可不管,她好不容易才創造出獨處的機會,肯定不會善罷甘休。
“怎麼了?讓她看到怎麼了?我感激你都不行了?”
貌似很合理。
“你不知道柳珊珊是我老婆嗎?”林陽吧唧嘴說。
“知道啊,你倆沒上床那怕啥,就算結婚了,也有離婚的時候,我就不信我沒機會,對不對啊,林陽寶寶?”
潘玲說完,把蔥白的腿伸進了林陽的懷裡,惹得林陽難受的不行。
“你難道不想嘗試什麼叫做冰火兩重天嘛?我可是進修過這方面的知識啊。”
潘玲逐漸靠著林陽,手開始行動起來。
“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