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的胳膊,不顧旁邊艾青要笑噴,站起來用黑人慣有的憤怒表情對劉飛搖頭晃腦,“法克,你有異能我可以理解,可是,不可以窺探別人的隱私,我本來打算將你當做朋友的,現在,你太令我失望了。”
老八招手:“坐坐坐,跟你開個玩笑的,景少你勸勸。”
景少示意下,科德這才鼻孔噴氣坐下,但轉身看向窗外不給劉飛正面。
劉飛無奈,只能聳聳肩將話題引到景少那裡去,“我去的那個世界很奇妙,有很多擁有特殊能力的人在那裡,包括我的爺爺,老頭子有個西方朋友,那些印第安的酋長和穿著牛仔褲塞著左輪槍的白人驅魔師也在,爺爺的朋友叫老科德,出生砸科威特的一個小村莊,對抗白人的戰爭中他左腿受了傷,可是這件事他歸來後沒對任何人說過。”
“這不可能。”科德這次沒有法克,卻極力的和劉飛爭辯,“我父親腿上從來沒有傷,他已經在天堂,在主的庇護下安息著,你說的只是窺測我的內心和你的一些猜測,一定是。”
沒辦法了,劉飛嘆口氣只能停了話題,譁然,他想起什麼看向科德:“那我猜……你也許可以打電話回去,問問農場的拖拉機倉庫裡,是否有一封信好端端的放在地下室桌上。”
科德疑惑的看著劉飛,隨即,立即掏出手機推門而出,在走廊裡通話另一頭的是一個科威特老女人,當聽到兒子的要求並不是很無禮,這才裹著當地特有裝束的一種裙子跑向農場房屋邊存放拖拉機的倉庫,丈夫死了八年多,那些農具一直沒有動過已經積滿了灰塵,即使有人出了高價錢想要購買莊園,老女人也念及科德有一天會繼承父業回到農場做農場主的,倉庫了的拖拉機上罩著一層灰塵,但是前輪下的地下室木門上卻用地毯蓋著,上面還有一層鐵網防止老鼠磕咬,於是,老女人彎腰砸開了鏽蝕的鎖掀開,等燈光開啟的剎那,看到地下室一張桌子上真的放著一封信。
“贈與我最最親愛的兒子小科德……科德,天主在召喚,我已經感覺自己無法捱過這個冬天,腿上的槍傷讓我每個夏季的雷雨天都度日如年,那可惡的戰爭剝奪了我做父親的美好時光,但我的心一直與你們母子同在,請記住,天主的臂膀下,還有一個老男人在深深的愛著你和母親,願主庇佑你們直到永遠----最愛你們的科德約翰迪。”
一封八年前就已經留下的信,被老女人哭泣著在電話另一頭唸完,科德這才忍住紅澀的眼睛,還好黑面板能讓一個想要哭泣的男人獲得尊嚴,他安慰了一下母親,轉身敲門得到允許後這才推門而入。
下一刻,科德沒有多說什麼,對劉飛輕輕點頭右拳握在胸口,一個九十度的土人禮節送給了劉飛。
劉飛伸個懶腰,倒了一杯紅酒推到科德的位置,對門口的他招手示意:“好了,雨過天晴,領略了另一個世界的大門是何等精彩,那麼,是否願意跟我去見見你的父親?”
“科德願意,除了老闆,您是科德第二個願意用生命去保護的人。”
“哈哈哈,我說黑大個,別那麼文縐縐的,我的回覆是……這幾天不行,因為我還有點別的事要辦,今天對你和你的老闆景少說這些,目的只有一個。”
略微停頓一下,劉飛看著景少的眼睛說道:“你們要有個準備,用不了多久,我就打算帶你們去哪個神秘的世界看看,現在不去,是因為我在做一些準備,不至於讓你們送命的準備。”
景少端起紅酒,和劉飛輕輕一碰:“恭敬不如從命。”
幾人哈哈一笑,劉飛的目的達成,隨即轉身去找老八,艾青無奈的翻翻白眼:“在你和科德聊天的時候,老八的魂兒已經被那個茶藝女勾走了,估計現在正在和她討論著另一種藝術。”
對於老八劉飛實在沒轍,人各有所好,或吃喝或嫖賭,老八居後者,不過,自己到底喜歡哪一種?
劉飛琢磨一下,在無人的房間裡自己也樂了,其實,他自認是沒機會,如果有,恐怕比老八玩的更投入,但對迪迪的感情在前,有些愛好,能忍就忍忍吧,外面的大腿白,但畢竟家裡也有。
心裡癢癢的,劉飛給迪迪發了一條微,隨即在117號自己的羅馬套間裡等著,過陣子就要全身心投入到幻境去發展,有機會的話,把兒女情這種事搞定才可以,就像老話說的,女朋友是大家的老婆才是自己的,吧女朋友變成老婆可不僅僅是一紙婚約就可以搞定,還要在床上征服她,讓她死心塌地。
現在身板方面沒問題,尺寸……也絕對沒問題,劉飛在浴室沖洗一下驕傲的對著鏡子感嘆那靈桃的力量,讚美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