敗,那麼這位殿下想必未來也不會放過鄭家。”
院子的眾人暢所欲言,一人一語。
“這......這就是武道威力,太......太驚人了,我......我見過的上三品武師根本做不到這一步,這太驚人了。”
董子健張口結舌的說。
“你一個七品小官,小小井底之蛙如何知天下之大。”
早就有人看不起董子健那股自命清高,整天嚷嚷文治可盛世,根本不知虞朝的穩定少不了至強武者支援,連忙嘲諷道。
“鄭家那個病癆鬼出手了,百山掌法。”
又是一掌擊出,三丈餘高,掌影重重,掌心紋理清晰可見,遠遠一看宛如一座座小山頭飛躍而出。
“三人聯手,這......”
院子裡的這些人都不是方涼城的高手,只是手握權勢而已,論起來眼力勁並不高到那裡去。
若不是鄭赭石的落日劍法,他們根本看不清遠處的戰鬥實情。
錚錚。
兩聲脆響傳來,一道劍光宛若是開天闢地,有著濃濃的煞氣向李燁斬去。
“三個老鬼,死了兩個人才捨得拼命,瞻前顧後,註定了你們的失敗,就憑你們這些久疏戰鬥的三人,連力量掌控都做不好,潰散了這麼多力量。”
李燁冷諷。
他舉刀過頭,刀身滿是裂縫,陡然間,他身邊的‘洲刀’匯聚,強制依附到刀上身,成一片廣袤無邊的世界,成許多待填滿的空洞。
“哼,你倒會說大話,憑你這錯漏百出的刀意,笑話。”
鄭赭石從李燁的刀意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威力,但也感知到了那恐怖的刀意中大大小小的破綻。
刀是好刀,但破綻太多了,他完全可以避其鋒芒,選擇薄弱點攻擊。
當他忍住審視著刀意,瞬時,他沉浸在了刀意之中,進入了那廣袤的土地。
看似近在咫尺的距離,實則是按比例縮小,從他的心神闖入刀意時,他就註定沉淪,迷失在大陸之中。
“自大的傢伙。”
李燁橫刀斬出,刀氣橫推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