裂,血肉模糊,掉落在李燁的面前。
黑影人出現不止一個,而是兩個。
一個重傷了小婷,一個擋住了老者。
黑乎乎的劍刺向了老者的手掌,讓老者無法再進一步。
“玉笛客,記住這裡是虞京,不是你們的花島。”
被黑影人稱呼為玉笛客的皺眉。
“李家影殺殿的影殺,居然有兩位影殺使,看來,猴祖很是看重這個後輩。”
李燁一聽猴祖派來保護他的影殺使者的話,冷看著玉笛客,仿是記下他的樣貌。
“原來閣下是花島的前輩,想必剛才施展的是花島的碧海浪訣。”
說著,他低頭看向倒在地上的小婷,無視那春光乍洩,嘴角輕蔑。
“又是一個蠢貨。”
手指併攏,剩餘不多的真氣化作刀指,咻的一下,穿過了小婷的頭顱。
玉笛客的眉頭挑了挑。
“有什麼刀就有什麼人,想不到你小小年紀就能悟得那般兇戾,乃至無情的刀意,李家的底蘊真是讓人感到敬畏,老夫過來前,還未曾聽說過你。
你很不錯,也很可怕,我從你眼中看不出一點對生命的敬畏,聽我一句勸,無情道最終害得是你自己。”
李燁露出一陣錯愕,沒有想到了玉笛客會對他說教。
“天若有情天亦老,人間正道是滄桑。”
他誦了一句。
“人可有情,亦可無情,人化天,天亦如此,對於仇人,何須要情,不知我的刀道,你覺得如何。”
玉笛客神色一震,重複唸叨著李燁的詩句。
“你好大的膽,人慾為天,你就不怕自己會被茫茫天意同化,看盡人間變遷,甚至視眾生為螻蟻,人踩死螻蟻也不會有情,永恆保持狀態麼?
你已經代入了心中的天。”
忽然,他生出來一股衝動,想要把李燁掌斃在當場,不殺李燁,日後必是花島的大敵。
心中的殺意剛起。
影殺使者就向前跨出了一步,牢牢盯視著玉笛客。
玉笛客看著影殺使者,升起了忌憚。
一個影殺使,他還自詡可以應付,可兩個,他最多隻能做到自保。
玉笛客剛移開一步,影殺使就有種躍躍欲試的舉動。
“嗯?”
他冷哼一聲。
“前輩要知道斬草除根,春風吹又生啊!你要想帶他們離開這裡,恐怕沒那麼容易。”
李燁說道。
玉笛客肌肉緩緩蠕動,目光落至李燁身上。
“你確定嗎?就憑這兩個影殺使,恐怕還留不住我,老夫這點面子應該值得你賣幾分。”
李燁緊皺眉頭。
“若是讓你說帶走這些人就帶走,那我李家的面子呢?”
隨後,他露出笑容。
“當然,你是前輩,我這個一向是最敬老,晚輩也要保險一點,你帶走這三人,可以,只要三人服下這個。”
他伸出了握緊的拳頭,在玉笛客的面前展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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