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井連城也嚐嚐那個滋味。
井連城“嗷!”的一聲叫了起來。
喬麥笑了:“才一下你就叫了,以後看你還敢不敢下死手打我?”
“井連城你記著,你要打不死我,我早晚找回來。”
喬麥嘴上說著話,手上可沒閒著,左一下右一下的。
掐的井連城一直哎吆,剛開始的時候,嘴還挺硬:“喬麥,我休了你!”
“休就休!和誰還不是過日子?”
井連城沒想到,這個虎娘們天不怕,地不怕的,女人該要的臉,她都不要。
最後,井連城實在是受不了疼痛,開始求饒了。
“別掐了!我以後再也不打你了!行不行?我發誓行不行?”
喬麥終於停了手,井連城的大腿裡子已經沒有幾塊好地方了。
他應該能長記性了。
,!
喬麥把被子蓋在井連城的身上。還溫柔的在他的臉上親了一口。
她那張變形的臉湊近他的時候,嚇得井連城直接閉上了眼。
喬麥甩了甩痠痛的手指,放心的睡覺去了。
井連城的手腳都被綁住,他翻不起浪花來。
第二天早上,喬麥穿好衣服以後,才把井連城的手腳鬆開。
綁了一個晚上,手和腳早就麻木了,鬆開了好一會,井連城才感覺到疼痛。
他看了一眼滿臉挑釁的喬麥,真沒敢動手。
這滾刀肉生死不怕,想要制服她,還真是棘手。
井連城穿上褲子,腿上的肉碰一點都火燒火燎的疼。
喬麥把井琛收拾利索 ,出了房門,看見大門處春妮領著張中海慌慌張張的走進來。
見到她,春妮急忙打了一聲招呼,就領著張中海直接奔正房去了。
看樣子是井茉病得厲害了。
喬麥抱著孩子緊跟在春妮的後面,去了老太太的房間。
井茉躺在炕上,整張臉都通紅通紅的,一看就是發了燒。
張中海的手從井茉的手腕上拿下來。
“老太太,沒有大事,這孩子就是受了點風寒,吃兩副藥就好了。”
張中海開了藥方。
井張氏立刻打發人去安合屯抓藥。
昨天晚上,半夜的時候,井茉忽然發起了燒。
井張氏把手巾用冷水投涼,覆在她的額頭上,折騰了半宿,也沒有退燒。
天剛放亮,井張氏就讓春妮出去請張中海來了。
知道孫女沒大事,井張氏懸了半宿的心終於放下了。
抬頭看見抱著孩子的喬麥,臉上的青紫好像比昨天更嚴重了。
剛才她把精力都放在了井茉的病情上,沒注意喬麥啥時候站到了門口。
就她那個鬼樣子,肯定讓張中海看見了。
井張氏皺了眉頭,心裡暗自罵了喬麥一頓:
“一點眼力見沒有,這個樣子出現在外人面前,不是故意丟井家的臉面嗎?”
井連城也真是的,會打的打十下,不會打的打一下。
人身上肉厚的地方多了,他偏要往臉上打。
連打人不打臉的道理都不懂。
井張氏心裡生氣,急忙給喬麥使了一個眼色,讓她趕緊走。
其實,張中海在院子裡的時候,就看見喬麥了。
十七八歲的年紀,就受這樣的苦。
一個窮苦人家的閨女,就不該進這樣的大院裡。
沒有足夠硬氣的孃家做後臺,受苦是必然的。
張中海在心裡嘆息一聲,專心的低頭開著藥方,裝作沒看見,避免喬麥尷尬!
其實,張中海想多了,喬麥要是覺得尷尬,也不會跟上來了。
:()東北往事之童養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