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溫柔所假扮,後來因為三星堆的變故,溫柔繼承了生命祭司的身體,風祭司自然也就從此消失了,所以他們找只找到了吉塞爾。
這吉塞爾以前就是個靠行騙為生的,幾句話就把這些尋找他的吉普塞人長老唬的一愣一愣的,順理成章地成了吉普塞人的首領。
當然,風祭司的下落總是要交代的。因此在說到三星堆變故時,他將自己的英雄事蹟大肆吹噓了一番,包括天閒在內的那些人也就都被他說成了配角。
說來也合該出事,吉塞爾別的能耐沒有,識別古董珍玩還是有那麼兩下子,不知怎麼被他在舊貨攤找到三塊擁有預言能力的八卦銅鏡。
本來吉塞爾的占卜術那是差勁的很,可是利用這三塊銅鏡,他居然成功的占卜出一件關係到吉普塞人存亡的大事。從而使吉普塞人不至於在世界分領時遭受傷亡。
以吉塞爾個性難免要大肆吹噓一番,於是麻煩也就來了。有人認出那可能是創世三聖器中的一樣。常恨自然也打起了主意。
但是,任何民族都是不願意向惡勢力低頭的。所以,吉普塞人便遭到了常恨的瘋狂阻殺,為了不至於滅族,吉普塞人各自分散逃走,而三塊八卦銅鏡則分別被吉塞爾和兩名長老攜帶。
吉塞爾確實很有騙人的天分,雖然天閒等人出現的很是蹊蹺,但他很容易就矇混了過去,還讓信徒都先回去。他則帶著天閒和溫柔來到後殿。
這裡和前殿就不能比了,雖然看起來破爛,但到處都是些價值連城的古玩,看來吉塞爾在這次搜刮了不少好東西呢。
“天閒,咳。”
吉塞爾估計天閒已經知道了他扯的彌天大謊,難免不大敢面對天閒。
“我沒心思和你計較那些事情。我想知道的是,那三塊八卦銅鏡究竟是怎麼回事?”天閒開門見山地道,創世三聖器是屬於創世三聖的,既然三聖都已經返回了永恆巖。那三聖器應該都被帶回去了才是,怎麼可能還留下一樣。
“這個……”吉塞爾猶豫著道。
“什麼這個那個,快拿出來。”溫柔依然是用的風祭司的聲音。
“是,是,師父。你別發火,別發火。我這就拿出來。”吉塞爾幾乎是條件反射地道。接著果真轉過身,在角落裡掏了一陣,摸出那塊為吉普塞人帶來災禍的八卦銅鏡。
“嗯!”不用看,天閒就知道不對,那銅鏡上的靈氣少的可憐,怎麼可能是創世三聖器?
等到吉塞爾將銅鏡交到他手中,天閒不禁搖頭,這分明是當日他尋找三大魔器鑰匙,用祥雲做成的三塊銅鏡之一。
“怎麼了?”溫柔問道。
“這不是創世三聖器,它只能再用一次了。”天閒不想讓溫柔知道因為自己當日粗心,忘了將三塊銅鏡毀去才造成這場無謂的爭端。
“什麼?”吉塞爾一臉苦相:“那我不是白忙了。”本來常恨也不是想搶的,曾許了他不少好處,早知道就換給常恨算了。
“那隻能怪你自己不好。你不去找吉普塞人歷代相傳的塔羅牌,卻想走捷徑,而弄來什麼東方的八卦鏡,能活到現在已經算你命大了。”溫柔不客氣地道。
“我,我哪知道。”吉塞爾一直都臣服在風祭司的淫威下,這已經成了一種條件反射,所以儘管溫柔有著一副讓任何人怦然心動的容貌,在他眼裡,卻是如見蛇蠍。
“在我們東方修行者中有這樣一句話:天機難測。自古妄動天機者,必然會遭橫死。三種占卜之術本是想讓人們知道該如何驅吉避兇,但如果任何兩種合在一起,難免會觸及天機,若施術者沒有無為之心,必然會遭來殺身之禍。吉塞爾,你的心性還有待磨練啊。”天閒難得的語重心長,這吉塞爾本質並不壞,只是喜歡玩點小聰明。所以天閒才費這番口舌,希望吉塞爾能有所覺悟。
“那怎麼辦,這死定了。”吉塞爾根本沒將天閒的話聽進去。
他現在想到的是,自己白忙活一場,要是被常恨找到,連最後的籌碼都沒有了。
“師父,你要救我啊,我不想死的。”吉塞爾拉住溫柔。
這一刻溫柔產生了一點幻覺,一切彷彿又回到了她假扮風祭司時的情形,吉塞爾在外面闖了禍,回來向她求救,雖然每次一開始,溫柔都會做出不願搭理的樣子,但最終都會幫吉塞爾擺平的。
“大男人家,不要跟個娘們似的。你儘快想法將人都帶去夢佳吧。那裡暫時還是安全的。”天閒道。
“謝謝,謝謝。”吉塞爾博取同情的這一招對風祭司是百試不爽的,吉塞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