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一直囚禁到戰爭結束,一直都沒有離開過刺史府”
“你說什麼?”三人都是面色一驚,堂堂帝國的此時被人軟禁,這樣的事情前所未有,如果真的是這樣,那這件案子就需要重新審理一下了。
“燕丘,這是怎麼會是”裴炎喝道“如果刺史被人軟禁,你這個梁州將軍在哪裡!”
“啟稟裴大人,這一切只不過是朱方屏的狡辯,梁州沒有人看見刺史大人被軟禁,但是都是親眼看見朱方屏下令封鎖的四門,還請明察”燕丘面相木訥,看起來不像是一個說謊的人。
“朱方屏,你是被何人軟禁”
“軟禁我的人都打扮成了梁州計程車兵,我不知道他們的確是梁州士兵還是被人偽裝,我想三位大人應該審一審燕丘,或許可以知道一些什麼”
“他們軟禁你都為了什麼”晉太炎非常敏銳的問道了這個問題。
“他們想借我的口,逼反北庭難民,為金狼帝國製造一個混亂的局勢好渾水摸魚。”朱方屏突然站起身來扯開自己的衣服,滿身傷痕累累觸目驚心,裴炎晉太炎高季輔三人看了都是一陣怒火,不管朱方屏是否叛國通敵,單是在一位大唐刺史身上留下一身的傷痕,那人就罪該萬死,這是蔑視大唐的權威!
“兩年多的時間裡我受盡了凌辱,他們以我妻兒相邀,我誓死不從,我一直以為是有人想要除掉我,獨掌梁州大權,直到昨日我才知道,梁州中早已經有人叛國,我懷疑就是燕丘”
“你這一切的假設都建立在你被軟禁的設想上,可是到現在都沒有證明你是被囚禁的,末將雖然不懂什麼策略,可是這苦肉計還是知道的”
“朱方屏你可有證據證明你自己被人軟禁嗎?”
“沒有,因為知道此事的人都死了”朱方屏嘆息一聲。
“我可以證明!”
所有的目光都被吸引到了後面,韓通文昂首來到了大堂上。
“韓通文,這裡可是公堂,胡言亂語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