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一揮手,珍晴便被一左一右兩人牢牢架住,嘴也被帕子塞住。
楊文琴拉開白褲子將黑貓塞進去,親手把褲腰也用細繩繫好。黑貓找不到出口,在珍晴腿上磨來磨去,饒是珍晴骨頭再硬,也忍不住開始瑟瑟發抖。
楊文琴滿意地笑了笑,接過小丫環遞上的一根細蔑條,看準黑貓所在咻地一聲抽下。只聽黑貓慘叫一聲,在褲內上抓下撓,竄來竄去。珍晴猛然睜大眼睛,渾身冷汗。楊文琴臉上的笑意卻在擴大,手裡的蔑條揚得更高更快,最後簡直如疾風驟雨一般。
刺耳的貓叫令人毛骨悚然。
直到黑貓沒了力氣,揚文琴才停手。珍晴已經昏死過去,一條白褲紅通通溼漉漉。
楊文琴要小丫環拿出黑貓,小丫環心驚膽寒,抖著手裉下褲子,哪裡還有半寸好皮好肉。再也不敢看,撈出的黑貓瘦小了大半,都因貓毛被濡溼,活像捱了一盆水。抱在自己身上,連自己也是滿身鮮血。小丫環忽然有了哭意。
楊文琴撒足了十幾年的悶火,痛快淋漓。吩咐道,你們兩個把這爛貨扔到井裡,再將井封上。走了兩步又補道,把她叫醒了再扔。便帶人頭也不回地走了。
珍晴被清醒地扔進井裡。當漫無邊際的黑暗和冰冷刺骨的井水迅速淹沒她的生機時,她並沒有覺得害怕。這一幕她早已體味過數十次,再熟悉也沒有了。只當再夢一次罷了。
更重要的是,她雖死了,卻沒有讓沈慈好過。不讓沈慈好過,便是要了沈大善人的命了。
沈慈再次醒來時,第一眼看到的就是沈大善人。
沈大善人欣喜萬分,又怕驚著沈慈,小聲地道,慈兒你可醒了。這一睡就是半個月,真把爺爺嚇壞了。
這些日子,沈大善人一直守在沈慈床前,吃不下睡不好。他不信他的慈兒會去輕薄他的小妾,也不以為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