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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6部分

白要。你們這是買賣,怎麼能把本錢也賠進去,不要錢我是不會拿走的。”雨春怎麼會要鍾離家的東西,他們之間只有過合作關係,很快就到期,不會再繼續麻辣燙的合作。水車製造是她應有的股份,她不會謙讓,白要別人的東西,她是不習慣的。

“雨春,你就不要推辭了,是送給你的。怎麼能收錢呢?”鍾離子均倒是誠懇的,可是雨春就是不能要。

雨春問了夥計該賣的實價。夥計說:“這樣的鎖,賣了十幾塊,進價是一百五十兩,賣價最低二百一十兩。”

鍾離子均立即接茬:“把賬本拿來。”

夥計就去喊賬房先生:“少東家要看賬本!帶過去。”

賬房先生只帶了一本帳,來到鍾離子均跟前,看不出賬房的慌張,很是文雅地給鍾離子均行禮:“少東家。這是半年的賬目,請看。”

鍾離子均吩咐:“找到配飾金鎖的欄目。”

賬房熟練地翻找到了:“少東家。這裡就是。”他指指賬本的一頁。指給鍾離子均看。

鍾離子均一看,頃刻皺起了眉頭,吩咐賬房:“你回去吧。”

賬房先生詫異,鍾離子均的眉頭皺巴的一刻,賬房先生在偷瞅少東家,已經看的明白,心裡一揪,忐忑不安地走了。

鍾離子均也在觀察他的表情,一目瞭然於胸。

鍾離子均繼續問夥計:“這種鎖最高賣到多少?”

夥計高興回答:“秉少東家……”

“少東家,我給你講個明白。”掌櫃的大步流星來到待客室,臉色滿是笑,眼神卻是刀,跟鍾離子均說著話,眼睛狠盯夥計看,倆眼深沉黑洞,似要吸食人,夥計嚇得一哆嗦。

這樣的神色豈能逃過鍾離子均的眼睛,鍾離子均微微地冷笑:“沒叫你,你私自闖進來是心虛有鬼,還是覺得你乾的事可以矇混過關呢?”

掌櫃的面色滯住,少東家一點兒不婉轉,直點自己的軟肋,真是欺人太甚,一個夥計說的話,算得什麼把柄,賬本做的清清楚楚,無懈可擊,夥計說的就是胡說,是想踩他自己往上爬,掌櫃是心有成算的,自從貪墨那一天起,日日夜夜地在研究對策。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自己編好了一套說辭,怎麼問,自己都是有理有據的一面,你主家又怎樣?奈何得了有功之臣。

鍾離家的首飾鋪全仗自己為他們操持十幾年,不盈利是你們鍾離家沒落,被朝廷貶謫的人家買賣怎麼能興隆,最大的理由就是這一條。

鍾離子均看著掌櫃的變顏變色,心裡冷笑到了極點,都到了這個時候,還在僥倖,臉色瞬間冷下來:“你要給我講明白,有你講的時候,你先退出去。”

掌櫃的不想走,鍾離子均的眼睛似利箭,掌櫃的心裡發涼,少東家攆他,不走不行,豁出去了,只要這個夥計出賣了他,就一口咬定這個夥計是因為偷東西被自己抓住,由於他苦苦哀求,家有八十老母生病無錢醫,才幹的錯事,自己饒了他,他竟恩將仇報。”想好了主意,灰溜溜退出。

鍾離子均接著問夥計,夥計卻不敢說了,“少東家,我不是櫃檯上管賣貨的,最高的價錢是多少,我是知不準的。”夥計害怕了,剛才少東家問,自己已經多嘴了,掌櫃和京城幾虎可是交情極深的,沒人敢惹那幾只虎。

夥計們都是因為掌櫃的有幾隻虎撐腰,沒人敢向東家舉報掌櫃貪贓的事,自己有兒有女,有家有業,惹了他們不只是自己倒黴,一家人都會沒命的。夥計後悔到少東家跟前晃什麼“

鍾離子均一看夥計畏縮的樣子,心裡就是一凜,難道夥計掌櫃都是一氣串通,坑害他們鍾離家。

“你為什麼怕成這樣?難道你們是同謀?”鍾離子均神色具厲,夥計又是一哆嗦,雙手亂搖,來回地晃悠:“不是!不是!”

夥計驚懼地大叫,雖然慌張,還沒有顫抖,比一般的百姓膽子還是大的。

看樣子不是心虛,而是害怕,鍾離子均猜了幾個可能,見這個夥計濃眉大眼,四方大臉,面目清秀,不帶一絲狡詐虛偽,只是面有懼色,究竟他怕什麼呢?

鍾離子均對這些夥計也是相熟的,這個鋪子一年他來四五次,以前都是鍾離浩升的管家來看看賬目,收些利錢,鍾離子均沒有管過這裡的事情,對鋪子的內情沒有了解。

鍾離浩升不能動了,嘴也不好使,只有交給鍾離子均,鍾離子均一接手,就得下來看看,掌握鋪子的情況,這是接管的第一次視察,趕巧遇到了雨春買金鎖的事情。

鋪子賠錢的暗點一下子就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