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立即躁動起來:“就看她不像個好貨!還不快滾,雨春郡主,你太老實了,還不把這幾個混蛋東西趕走!”
李雪後媽還叫陣:“她敢!?”
“我不敢,有敢的,魏梓淵,把這些私闖民宅的強盜抓起來送進縣衙!。”雨春大步走出:“仗著親情訛人,問問你們自己,跟誰有過親情?”
魏梓淵跨步近前,走近李雪的後媽,李雪的爹急忙擋住李雪後孃,把她護起來,圍觀的人紛紛四散,李雪的外祖嚇得直跑,他可嘗過雨春侍衛的厲害,一見侍衛出來,褲子都尿溼了,李雪的舅舅也不管老頭只顧自己跑。
逗得人群哈哈大笑:“這爺倆是爹死孃家人,個人顧個人。”
人群就鬨堂大笑:“說得對!說得對,就是一群牲口。哪有人情味兒!”
直到李雪的後孃被侍衛踢出老遠,李雪的爹才死了心。一眾人都進了繡坊,魏四叔也來了,李雪勸了幾句,見魏四嬸無動於衷,雨春只是默默地聽著,這事不好插言,他們一家也該經經風波,讓他們知道知道什麼事都是不可以想啥就幹啥,隨心所欲的事情沒有。
李雪一看勸不了,乾脆回來自己房間,魏四嬸是沒有經過婚姻波折的,乍一婚變,自然是刺激的邪乎。
想要平復心情,沒個三年五載恐怕不行,她對婚姻是沒有想到會變,如果有那樣的思想,有婚變的預料,她就不會這麼震驚,這麼接受不了。
如果是倆人的感情逐漸破裂,失去了和對方的感覺,自是不比這樣突然襲擊式的接受不了。
魏四嬸到現在還轉不過來彎兒,接受不了丈夫背叛的事實,耿耿於懷,斷然是難以原諒對方。
雨春一看勸也不好使,也不和李雪討論這事,魏四嬸沒有辦法魏四嬸,又賴著雨春為他想招兒。
雨春真是無奈,對這家人已經煩透,都是幹得什麼事?
“四叔,急是沒用的,四嬸不原諒你,你只有等,你想過就過,想散就散,都是你的理了,如果宋芝蘭不背叛你,你現在粘的應該是宋芝蘭,你絕不會來粘四嬸,我說的你服不服呢?四嬸那天生病,你把魚送到家,就趕緊回去找宋芝蘭,宋芝蘭耍了你,沒了指望,又來盯著四嬸,四嬸心裡不是空的,她難道就不在意這些嗎?
這一點耐性就沒有,到處找人說和,你看你都是找的什麼人,四嬸是個好臉面的人,男人不在乎丟臉,女人在乎,很少人知道的事情讓你鬧成了人盡皆知,不怪四嬸生氣,她考慮的全,女兒要嫁人,兒子要娶親,哪家的兒女也不想進壞名聲的人家。
回去等吧,等四嬸消了氣,做錯事是要付出代價的,回去好好想想,別以為男人做什麼都是應該的,四嬸生氣就不應該。”
雨春囔他一頓,免得待幾天不肅靜,自己回來可不是聽他們嘚咕的,他們做的事好像得別人給他兜著,勾引別人家的奴婢,還有臉跑來讓人給他解決問題。
雨春氣跑了魏四叔,肅靜了好幾天,每天到鑄造廠看看,永久永輝都去了縣衙看谷氏,雨春也不打聽那事兒,自己夠對得起谷氏,永輝倆人給她花的錢,都是自己的,自己寧可讓谷氏認為是她兒子孝心,任她恨死自己,不會想谷氏知道是自己的錢,這個人你對她好不但換不出人心,她會認為你有錢變本加厲的想害你,越給的她多她越有貪心。
雨春看看攢下的機器,各道工序都很認真,比以前那些質量好了很多,紅木的機箱機板,大漆漆得鋥亮,光滑的機架,也是漆得流光,看起來漂亮加精神,不要做活看著就舒心。
一百多臺機器很快就會銷光,雨春又想到一個賺錢的行業,就是縫紉機線,縫紉機得有專用線。縫紉機一問世,機線務必得跟上,這個事情還很好乾的。
雨春畫了一個圖,組織了村裡十來個粗木工,做縫紉機線軸,很簡單的活計,幾個婦女管磨光。
雨春準備根據旋床原理製造一臺小型旋床,這個也就是先救急,以前雨春用於繡花的線軸,只是圓木滾,和現代的那種大線軸是一樣的,分別製出幾種大小不等的線軸,再用繞線機把線繞線上軸。
山上有的是不花錢的木料,只是出點人工,木工可以在自己家做活,按數量給錢,既省心又出活計,在一起幹了幾天,就各回各家,上山拉木頭都是自己去,只一個月就做夠了,堆了一大堆,做了幾架繞線機,繡坊的一間屋子裡,幾個婦女繞線,大堆的線軸繞好,裝進很多箱子。
雨春還是把這個活計交給魏四嬸,四嬸明白雨春還是照顧她,雨春也是有心思的,自己如果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