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親的王子。她不知道那天本來給她陪房的閨蜜安小琴是什麼時候不見的,是不是故意不見的。
杜維齡潛入她的房間的時候,她甚至還做著美夢。當他欺上她的身體,雙手不安分地在她身上作案的時候,她還以為是她即將新婚的丈夫,就在他進入時那股鈍痛,讓她驚恐地瞪大和眼球。
當時房間裡只開了玄關上一盞黯淡的壁燈,麥琪看不清那張臉,但是他的輪廓,他的氣息,分明就不是自己所熟悉的那個人。
杜維齡悶不吭聲地在她的體內強取豪奪,越來越狠,她每要開口,他就啃咬她的嘴唇,她每要掙扎反抗,他就更深更猛地挺入,直到最後她絕望地乖順了,他才稍微溫柔了些。
等一切如狂風暴雨的索取停歇了,杜維齡才反手開了檯燈。其實,他可以選擇悄無聲息地離去,或者,麥琪並不肯定杜維齡在她和鄒逸喬的離婚之前大老遠地從法國回來,但是他不甘心直做這一晚上的採花賊。
他要讓她痛!為她選擇的不是他而永遠都痛著。
可當他看到床榻之前被自己弄得半死不活的女人,心心念念牽掛了這麼久的女人,疼得首先是他自己。
他的手幾乎顫抖地摸著麥琪的雙頰,“麥琪,醒醒!你給我醒醒,你必須給我看清楚,給我記住,你第一個男人是我杜維齡,不是鄒逸喬!”
麥琪緊緊第抿著嘴唇,她不敢看,不敢看這個殘暴的男人,這麼不堪的事實,她竟然在自己的新婚前夜**給自己的老同學,追求者。她情願這是一場噩夢!
麥琪的不敢直視,引來了杜維齡的冷笑,“我可以允許你這次把我當成他,但是,下次,下下次,我都讓你睜著眼睛專心跟我做,我不單是你第一個男人,也將是你最後一個男人,一輩子的男人。”
他幾乎有些發狠地說。
如果不是聽到麥琪跟鄒逸喬的訊息讓他如此抓狂,他並不會體味到,他對這麼女人的愛已經深入骨髓。明天就是婚禮,他沒有辦法也沒沒有能力把她強行帶走,而唯一讓他欣慰地是,他居然得到了一個完璧的她。
他輸了,同時也贏了。
他相信這件事會噁心鄒逸喬一輩子。
麥琪做了一個最快樂也是最難過的新娘,她對每個人都甜甜地笑著,儘可能的偽裝自己並告訴全世界她有多幸福,新婚的那一夜,在鄒逸喬視若珍寶地欣賞她的**,擁有她索取她的時候,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又多麼地厭惡自己的殘破和骯髒。
甚至那夜杜維齡在黑暗中如鬼魅一樣的身影,是麥琪每次床第之時的噩夢,在三年婚姻裡,每一回她都迎合自己的丈夫,假裝很享受很快樂。
然而,真正的噩夢其實是生下闖闖之後,當麥琪剖腹產第三天剛剛能下地的時候,她就悄悄拿著闖闖的胎毛和鄒逸喬的頭髮做了個親子鑑定,結果是,幸運女神再一次棄她於不顧,孩子是杜維齡的。
這對鄒逸喬不公平,她從一開始就知道,她想過向鄒逸喬坦白,然後離婚,帶著兒子一個人過。真的想過,從闖闖出世到她跟鄒逸喬離婚,她幾乎每一天都在心裡盤旋著這個問題。
但是,鄒逸喬對她的好,對闖闖的她,讓她無力拒絕,無力逃避,她終究是那麼自私的一個女人。
第172章 她永遠不是對手
麥琪真正的噩夢是杜維齡從法國回來了,並且是作為一個全球知名公司的營銷專家回來的。
那時候麥琪還在雜誌社上班,突然就收到了一捧鮮花。
麥琪簽單的時候並不認為是鄒逸喬送的,自從生了闖闖之後,她的丈夫已經慢慢地從愛人成長為親人了,彷彿一半的精力都沒那個小屁孩兒牽引了去,很少對她有lang漫的舉動了。
其實這種感覺讓她很惶恐,鄒逸喬跟闖闖之間的關係一直都是一顆地雷,這顆地雷一旦引爆了,一定會把她炸得血肉模糊,她只能指望著鄒逸喬對她的愛持久一些,深刻一些,萬一,真有一天必須真相大白,她可以指望著他對她的愛,而讓他少一些怨恨。
開啟花中間藏著的卡片,上面寫著一排字:最懷念的是你的初夜,最想念的是你的**,最珍惜的是我們的未來!
“下流!”
麥琪羞得滿臉通紅,從唇齒間恨恨地擠出兩個字。
只一眼她就認出了是杜維齡的字,這個世界上也只有他這麼露骨對她說這樣的話,在讀書的時候就是,他和鄒逸喬同時追求她,鄒逸喬總是暖暖地貼心地慢慢接近她,為她遮風擋雨,杜維齡卻從來都是霸氣而囂張的,幾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