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說:奉先兄說話非常受聽,我喜歡。就換成大壇,今天一定要陪我喝個痛快,不醉不歸!
聽他說到不醉不歸,我想起還不知道怎麼回家呢。不過醉了好,至少不用歸,因為我不知道該歸哪裡,說不定醉了,真有人把我送回去,省的我跟無頭的蒼蠅一樣,四處尋找。
“既然虎痴兄如此抬舉,布先乾一罈!”我不知哪來的豪氣,一口氣,將一罈陳釀灌下。
“奉先兄爽快,許褚見我一罈喝下面不改色氣不喘,不由贊服道,褚定痛喝此壇。
一仰脖,整罈老酒,直灌入肚。一個酒嗝隨即打出。
“哈哈,許褚尷尬的笑笑,比起奉先兄還是有些不足。”
“什麼足不足的,只要喝的痛快就好!”
“奉先,仲康,好興致,不知敢不敢和我喝一罈?”徐晃想必是有點多了,也不顧忌避嫌了,抱著一罈酒,搖搖晃晃的走了過來。
“公明來了,怎麼可能不賞臉呢,我說,仲康,既然公明也是好酒量,那讓我們放開大喝。”
“好,不醉不休!”
一來二去,我真的醉了,迷糊中,感覺有人將我抬走,又有人給我洗漱,扶我上床。接下來,就沒了感覺。
第三回託付張遼
啊,真舒服,我伸了懶腰,打了個哈哈。右手碰到一個涼潤的東西,我如觸電般的驚醒。睜開眼睛一看,卻是一個石枕。我以為會是什麼美女呢,說不定還能溫存一番。沒想到原來是這東東。我起身發現自己竟是橫著睡得。果真是橫行霸道的呂布,與眾不同。但猛地又想起,我這是在什麼地方,難道回呂布家了,如果回家了,那貂蟬呢,怎不不見貂蟬呀?
我打量這古香古色的房子,四處窗明几淨,散發著木質的清香,床邊的木架子上掛著一身盔甲,我一起身,無意中把石枕碰掉床下。
聽到動靜,一年青女子走了過來對我叩拜說:呂將軍起身了,賤妾服侍更衣。
我這才發現自己竟然是赤身*,頓時臉色羞紅一片。連忙說:不用不用,我自己來。
忙著去拿那盔甲,但一想不能光著身子套盔甲呀,然後手忙腳亂的找衣服。
女子見狀將摺疊整齊的衣服遞過來說:還是奴婢為將軍效勞吧。
我也感覺自己有些失態,呂布嗎,身為一方諸侯,讓人服侍應該很正常的。我如果一味拒絕反而有些不正常了。再說這古代衣著,我怎麼知道怎麼搭配呀。我老老實實的由婢女穿好衣服。服侍完洗漱。婢女又拿過一銅鏡,看到銅鏡裡的人,我不覺大為讚歎,果真是人中呂布,真是帥呆了。
婢女服侍我洗漱完畢,對我說:請將軍隨我來,曹丞相正在大廳,等候將軍用午餐。
我一聽,原來並沒把我送回家呀,怪不得這婢女不見的十分漂亮。午餐?感情我一覺睡了這麼長時間。我隨女婢來到大廳。曹操,夏侯敦,曹氏兄弟,徐晃,許褚,張遼等都在,卻沒看到那些二五仔,看來是曹軍的重要將領會餐。
曹操看我到來,微笑著說:還鄉候好興致,真是能睡呀。
我忙跪拜說:讓主公久等了,布實在抱歉。
曹操大手一擺:奉先不必多禮,趕快入座。
各種菜餚,葷素搭配,擺滿了几上,主菜正是烤全羊,誘人的香味直接鑽進鼻孔。
丞相,人到齊了,曹洪巡視一週說道,除去養病的奉孝,全都在場。
嗯,今天以後奉先就是自己人了,不知道奉先願意獨鎮下邳,還是願意隨我回許都?
一切全憑主公吩咐,赴湯蹈火再所不辭。我急忙答道,曹操這麼問難免不是在試探我,還是以保命為主。
仲德,你留下輔助奉先鎮守下邳,曹操眼裡閃過一絲詭異,笑著說,子孝,子廉,你們率本部軍馬駐紮在此。
遵命
程昱加上曹仁、曹洪,名為協助,實際還是對我不太放心,也難怪,別說呂布,只說我,本來就想著有時機就脫離曹操,投降不過是為了保命而已。
大家如果沒有什麼事情要說,就開吃吧。
說話間,許褚抓起一隻羊腿,咬了一口:這羊肉不錯,怪不得奉先兄願意待在這裡。
“哎,你這人,丞相還沒下令呢,你就開吃了”徐晃瞅著許褚說,嘴上說著,手裡卻不含糊,順手撕下了一隻羊腿。”
許褚真是個呆頭鵝,我呂布在你眼裡難道就是一吃貨,為了吃個羊肉,待在下邳,真是這樣,草原才是呂布的樂土。
“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