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功就讓他心情澎湃。
“沒找到人”,展遙稍稍猶豫了一下,搖頭對陸隊長說道,腳下不停,繼續向帳篷走去,走到門口突然停下腳步,朝跟在後面的陸隊長抱歉的看了一眼。
陸隊長看到他如此的神色,心裡明白他的意思是讓自己避讓一下,此時的陸隊長在見過展遙先前露的本領以後,對此已經沒了先前的不滿,心中雖然很想聽聽他們的談話,但還是乾脆的停下了腳步。
走進帳篷,展遙拿起桌上放著的一個資料夾,轉身遞給楚邪,說道:“這就是他們做的調查報告,也許看過之後會有些失望,裡面並沒有太多有價值的東西”。
楚邪輕輕點了下頭,不置可否的伸手接了過來,開啟瀏覽起裡面的內容。
“如果許願村的事情當真是人為,不敢想象兇手到底是什麼樣的人,居然對這麼多無辜的山民下這麼殘忍的手,更不敢想象如果讓這些人繼續逍遙法外,以後還會做出什麼難以想象的事情”,展遙看著在檢視報告地楚邪隨口說道。
聽了展遙的話。正在低頭檢視的楚邪嘴角不由得微微一彎,這展遙是費盡心思想要從自己這裡得到一些訊息,若無其事的隨口說道:“世間很多事情有時候並不需要一些人費心的,因為那些人做這樣的事情時,已經說明他們已經完全做好了準備,不管有沒有人追查他們,他們也會很快再次出現,去做他們最想做的事情。那個時候往往才是這些人的終點,以前所為只不過是徒費精力罷了”。
展遙怔了一怔。心中暗自思考楚邪剛說的那番話,微帶猶豫地問道:“楚先生你是說,對方有更大的圖謀?用不了多長時間,他們會再次出現?”
然而楚邪對於展遙的詢問完全不置可否,不過見到楚邪這樣的態度,展遙心中基本已經得到了答案,隨即說道:“如果當真如此,我們就更不能坐視不理了。要不然以後對方定然要害到更多的人,雖說我們在他們出現洪鷗能抓到他們。但我們的目的卻並不只是簡簡單單的抓到他們,而是還要阻止他們地行動,避免他人受到傷害”。
“很偉大、很無私的行為,只不過只是願望罷了”。楚邪輕笑一聲答道。
“也許吧”。展遙聽了楚邪地話,並沒有惱怒,反而苦笑一聲,道:“但是若連這個願望也沒有,這個社會豈不更加悲哀。楚先生,我知道你對這件事有著更深的瞭解,既然你也知道對方的危害有多大,何不告訴我們。我們縱然實力不夠。但完全可以聯合武林中的各大門派,一同剿滅對方。這樣豈不更好?”
隨手翻動著手中地資料夾,展遙地話好似完全沒有影響到楚邪一般,隨口應道:“我知道的只是我的事,對你們並沒有什麼作用,就算告訴你們,也只是給你們平添麻煩”。
楚邪想的很明白,已經到了這個時候,就算自己把知道的一切都說出來,也改變不了什麼事。
首先,沈家現在的基地在哪?沒人知道;沈家的情況誰能知道、無人知道;沈家的實力如何?無人知曉;各派有沒有沈家地內應?更無可得知;沈家地圖謀是什麼?這點楚邪倒知道,他們所圖的就是光耀沈家,但這只是最終目地,他們怎麼做卻是完全不能得知。
如果把一連串沒有任何答案的事情告訴他們,勢必會引起武林莫大的動盪,各門各派更可能因為這事情而明哲保身。
還有楚邪至今還不敢明確肯定的李家的位置,李道然到底會丟擲什麼樣的殺手鐧,如若李家的位置當真是和武林對立,再加上未知的沈家,還有興師動眾的西方光明公會,武林各派完全沒有絲毫的優勢。
楚邪雖然已經決定了前往暗黑公會聖地一行,因為那裡很可能存在讓他和沈尋影兩人重新回到幾近千年的宋時,就算不能回去,他也會尋得一與世隔絕的地方隱居起來,但當前武林中越來越複雜的形勢卻容不得他這個時候隨意退出。
他孤僻冷傲不代表對這片大陸沒有感情,待人冷漠,清閒懶散不代表他可以容忍中原大地被一群西方人和幾個沒有人性的敗類支使。
展遙對於楚邪這莫名奇妙的回答自然不能理解,不甘心的說道:“楚先生,你也說了你來這裡,也是為了調查這件事情,既然如此,為何你寧願自己一個人調查,卻不能讓我們也參與進來,就算我們不能幫上多大的忙,但至少對你也有些幫助吧。你要知道,這件事已經不是你自己的私事了,四百多條人命,已經是整個國家極為關注的特殊事件了”。
“啪!”一聲輕響,楚邪合上了資料夾,隨手一拋,扔到了桌子上:“多謝了,東西已經看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