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相擊之間更是對映日華,雲光閃動,嚇得身在其中的狂厲魔人將全身的雪蟒盔甲全力運起,惶恐的抵擋著四周不斷飛射而來的火焰雷電。
白衣青年口中大吼道:“咦,修真界的小子竟然能用那些旁門左道之術抵擋我這太乙仙雷?嘿嘿,但也不過是螳臂擋車而已,破!”隨後其手間的雷勢也隨之猛然加強,頓見空中神雷爆發,崇山壓頂,石破天驚,不但將狂厲魔人罩在其中,更是將葉北飛也吸附進去,嚇得四周的莊璇璣等人立刻騰身而去,想上前施救。
千鈞一髮之時,只見再次火光一映,幻為異彩,隨滅隨生,滾滾不息,而當空飛來的另一名看似尚幼的少年順勢衝入了萬丈光焰中,有如神龍鬧海,飛騰往來於千重焰光中,飄忽若電,手中火符再連續發之不已,看來像是一條大火龍,盤旋於漫漫天地之間。
火勢急衝之間將白衣青年所發出的太乙仙雷的雷光一掃而空,空留方圓數十丈之內焦黑一片的大地,還依舊散發著絲絲黑煙。
太乙仙雷本來是天界中的仙人常用的一種威力較大的仙雷,一旦使出,便顯露出這男子的身份肯定是仙人之輩,雖然此刻身處在修真界中並不一定能將太乙仙雷的威力全力發揮,但那隨後飛至之人竟然能夠單憑手中的幾道符咒便完全化解太乙仙雷,修為亦可謂是非同尋常了。
“你是誰?”白衣青年一臉詫異地望著眼前這個看似尚幼的少年問道。
只見看似尚幼的少年一手扶著已經昏迷過去的葉北飛,另一手平持著一把足有七尺的長劍,滿臉不屑的與他對視而望。
“你又是誰?”那個少年略含責怪之意的問道,雖然話音脆幼,但其語氣卻十分老成,再加上剛才所展露出的一身修為,看來也絕非普通人物。
“吾乃天界八大天仙之一的虛堊天仙旗下的仙人——啻音,是奉命前來修真界辦事的。”啻音說道,他知道憑仙人的實力在修真界中已經是鮮有敵手了,但在臨行之前,卻受虛堊再三交代,要他不可隨意與修真者交手,所以此時他想息事寧人,不禁拿出了虛堊的天仙身份妄圖壓住對方。
而之前由於啻音一眼便看出狂厲魔人修羅界中魔人的身份,所以才一時興起,與他大大出手,但是現在面對這個修為詭異的人,啻音竟不敢確定此人究竟修為如何,甚至不知道對方是不是個修真者。
啻音知道在修真界中一旦修成了元神以後,便可以透過自身的意願和努力來逐漸改變自己原本的容貌長相,雖然不能像修羅界中魔人那樣隨意變幻,但是卻可以透過時間的累積而變得與過往大不相同,所以他堅信眼前這個少年肯定並不是他所見到的這樣簡單,而萬一錯殺了一個“大乘”境的修真者,那就更是觸犯了天界的規定。
“嘿嘿,天仙的走狗?竟敢欺負我的兄弟,那我也告訴你吧!我是魔晶界火宮殿中之人,名叫敖羽,識相的就趕快離開,不然別怪我不客氣!”只聽見敖羽說道。
“敖羽”兩字一出,葉北飛忽然清醒過來,滿面驚喜的一把抓住了敖羽的手臂,他激動的幾乎顫抖起來,並興奮的叫道:“二哥,我終於找到你了!”
“呵呵,兩位哥哥讓你吃苦了,這幾年你還好嗎?”敖羽說道,臉上流露出了一種難得的和藹。
“幾年?我究竟走了多久啊?”葉北飛乍一聽聞就是一陣驚嚇,原本感覺他們這一行人最多也只是過了十幾天,沒想到這裡已經過了幾年,這可是他沒有想到過的。
其實在修真界中的修真者對時間的概念是看得很淡的,特別是那些接近“大乘”境的高手,一般在經歷過界與界的走動後更是不再記得時間了,就如同星瞳和敖羽當時講不出自己確切的年齡一樣,而像葉北飛和莊璇璣這樣連“真觀”境都沒到達便開始遊走各界的情況卻是少見,也難怪他們會如此詫異。
“呵呵,才幾年已經很短了,以後你慢慢就熟悉了,能夠重逢就是喜事。”敖羽說道,他的臉上也露出了激動的神色,畢竟以葉北飛這種修為出去之後還能安然回來,真可以算得上是奇蹟了,畢竟那些去而不復返的修真者可是數不勝數的。
“嗯!”葉北飛重重的點了點頭並說道,兩兄弟間的情感不言而喻。
葉北飛單手支著敖羽的肩膀並站直了身體,身上殘破的衣服明顯展現出剛才與啻音對戰時的慘烈,身形晃動之下就感到手臂一重,原是莊璇璣來到身旁將他再度扶住,在回頭間,只見狂厲魔人也已經緩緩走了過來,可見狂厲魔人的恢復能力也相當強盛。
“其實此行也是有所收穫的,不但結識了一群修羅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