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家人,難進一家門,師父緣分依然是如此。
如果像程子衣那麼做,輕師徒,重學員,所以說,是好是壞,崔山鷹也說不好。
事情上,崔山鷹不但給家裡父親崔三傑打過電話,同樣,給師父西山戴家老太爺子去過電話問過,畢竟不算是小事,得商量,不管崔三傑還是戴家老太爺子,都一個說法,試試吧。
什麼是資本?
年輕!
所以,崔山鷹也願意試試,摸著石頭過河,成與不成,都做過,省的老了之後後悔。
把武館當成公司經營,分館多了,程子衣一人分身無術,如果單純只是一家武館,或許靠著程子衣一個人就行,可人多了館多了,她也不行,太年輕,很多事情上要學要歷練,這點上她也知道。
這些東西,崔山鷹不管,管理上有程子衣,李玉龍他們,再不濟,還有孫蕊,崔山鷹不插手經營,只管教學這一塊。
說白了,他是個拳師,他只教拳。
“回頭我有事情要跟你說!”程子衣跟崔山鷹打了個招呼,帶著人出了武館。
下午六點,到晚上十點之前,武館裡人多,算的上是高峰期。
“崔師傅!”
海嘯如同大狗熊一樣的體型,看到崔山鷹時候,點了點頭。
前兩天,崔山鷹贏了,之前對方是什麼人,崔山鷹不瞭解,也不想去問。
但是來了國術館,就是國術館的人。
三年時間。
丁卯不差,說到做到,人沒跑,守了信,就是個爺們。
從來了以後,崔山鷹說讓他做什麼,做什麼,從來不抱怨,是個漢子,就是不知道怎麼跟周海搞到了一塊。
崔山鷹點了點頭,朝樓上走去,能不能用,還都得再看看,畢竟接觸的時間不長,有些東西,需要時間去了解,時間能見證任何東西,包括人心。
三樓!
李玉龍從地上爬起來,眼睛盯著對方,他就不明白了,這小白臉怎麼比自己還能打。這一年下來,為了練拳,吃過的苦不在少數,又有高手天天喂招,自認不差,至少平常人,打個三五個是不成問題的。
“嘿嘿,怎麼,不服氣?不服氣再來啊!”
對方邪笑著,朝著李玉龍勾了勾手指。
“操!”
李玉龍起來一個墊步朝著對方又衝了過去。
崔山鷹上來的時候,兩人打的正熱鬧。看著李玉龍,李玉龍眉頭皺了下,太急了,欠缺冷靜。
“停手吧!以前我跟你說過什麼?想學打人,先學捱打,讓你捱打,不是白挨,是記著教訓,長著記性,什麼時候都不能荒,不能亂,不能急,飯要一口口的吃,步子得一步步的走,那麼急躁,不捱打才怪!”
崔山鷹把兩人叫著,平淡說。
“嘿嘿,對,急什麼嗎,聽你師父的,飯要一口口的吃哦。”白啟超拍了拍手,嬉皮笑臉的說。
李玉龍翻了翻白眼,沒搭理他。崔山鷹可以說他,但這小白臉算幹什麼地啊!
崔山鷹看著白啟超,笑了笑問:“你白大少怎麼這麼閒,不用歷練了?”
“嘿嘿!”白啟超笑著嘟囔了:“偷跑出來的,在你這裡避避風頭,怎麼,不歡迎?”
“歡迎,當然歡迎了,也不想想你白少是誰啊。”崔山鷹笑著,轉頭對李玉龍說:“打電話,訂桌酒菜,替白少接風洗塵。”
“外面吃?”李玉龍輕聲問。
崔山鷹想了想,笑著說:“在武館!”
“行!”李玉龍轉身朝樓下走去。
白啟超算起來也不是外人,要是沒人家,這會兒能不能從黑鬼訓練營裡出來,還是個未知數呢。
這份恩情崔山鷹得急著!
都是一個床鋪睡過,一起打過架,一起流過汗的兄弟,一個饅頭分成兩半一起啃過,所以說,吃什麼不重要,在哪裡吃也不重要,重要的是,看要跟誰一起吃。
這叫心情。
“蘇紅梅呢?”白啟超和崔山鷹坐到沙發上以後,白啟超好奇問道。
崔山鷹愣了下,聳了聳肩反問:“沒在武館裡嗎?”
說實話,蘇紅梅現在在那裡呢,他也不知道。
兩人大眼瞪小眼,相互看了會,都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現在蘇紅梅那娘們可不得了了,天南地北,名聲都傳到海外去了,誰不知道大名鼎鼎的‘梅姨’,可不得了了呢。”白啟超朝崔山鷹擠眉弄眼笑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