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爾後也最好閉上嘴。
六個人都是江湖上甚有地位的好漢,知道江湖禁忌,一直不敢現身,懷著不安的心情,從另一方向溜之大吉。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電劍公子五個人,以為做得神不知鬼不覺,沒留下活口,乾淨利落,卻沒料到對面嶺上有人目擊。
汝州,汝州河谷上的歷史名城。
背山面水,已有大部會的形勢與規模。在附近的數百里方圓的城中,以這座城最繁榮富裕。
這是一座典型的中原城市。城周九里,四座城門四座關,護城潦貫連西與南兩條河,可攻可守,市面相當繁榮。
由於它是直屬州,地位與府相等,官轄汝河上下游三座縣,形勢頗為重要。
從綿亙的山區進入這座河谷城市,似乎從洪荒叢莽回到繁華的俗世。
似乎所有的人,心中都隱約感覺出。來自各方的英雄好漢,已失去死纏不休的耐性,必須在這裡作一了斷,是決定性的時刻了。
每個人有自己的生活圈子,有自己的勢力範圍,哪能為了某一件事,長遠地離鄉背井,在陌生的地方死纏不休?
成功失敗早早結束,是死是活由上蒼安排,不死不活拖下去,什麼事也不用幹了。
尤其是人手眾多的一方,長期周旋經常有死傷,經濟負徊奇重,還能支撐多久?
王若愚心中焦急,他追查兇手的時日不多了。
人人失去耐性,情勢升至最高最危險的爆炸邊緣。
城中不便落腳,逃避解決不了問題,因此所有的牛鬼蛇神,人同此心,在城外找地方投宿。
出了汝州界南走,城市林立,大官道四通八達,存心逃避的人四面一散,保證沒有蹤跡可尋。所以,汝州就是最佳的解決所在。
從洛陽到汝州,只有一條大道,逃避與追蹤都必須走這條路,彼此之間,想擺脫也擺脫不了。
王若愚在城西郊洗耳河西岸,在一座小農莊借宿,
向東裡餘,過了洗耳河橋便是西門,十分方便,購買日常用品片刻便到。
農莊北端便是官道,西通三十里外的臨汝鎮。
這條官道,也就是他們從洛陽來的路。
小農莊只有十餘棟情舍,沒有莊牆,四周種植了一圈酸棗,作為農莊的屏障。
這一帶盛產又大又甜,肉厚子小的甜棗,八月天棗子滿樹紅,種酸棗作牆十分特殊。
其實,這玩意防賊還真管用。
小賊爬圍牆輕而易舉,想穿越酸棗林還真沒有膽量試那又尖又硬又多的尖刺,碰一下就滿身傷。
這與浙一帶,種刺竹防衛的性質相同,連貓也不願在刺竹叢中鑽,用刀砍也白費工夫,一隊兵馬,也衝不過一道刺竹籬。
他選中這戶這家農莊落腳,用意就是隻許強敵從莊門進來,進來之後,也必須從原路出去。
張姑娘的隨從十分能幹,安頓的事用不著主人煩心,一面整頓食宿事宜,一面勘查衣莊準備防險措施,熟悉環境,作了萬全的決戰準備。
他與姑娘觀察農莊外的形勢,留意四周的景物狀況,手挽手像一雙遊山玩水的愛侶.沿洗耳河的西堤向北面信步瀏覽。
晚霞滿滅,倦鳥歸林。城門將閉,進出城的人匆匆忙忙,他倆卻是最悠閒的人。
河爾岸的河堤要高些,而且是石堤,叫護城石堰,連著城很,河也就成為護城河。
西岸是土堤,一排粗如牛腰的大柳樹,柳絲輕拂水面,仍然炎熱的微風掠過,氣溫逐漸下降。
“這條河為何叫做洗耳河?”姑娘第一次行腳汝州,對河名頗感新鮮。
姑娘們即使有些開明的父母,允許她們讀書,但所讀的書種類少得可憐,通常很少涉及典籍史集。女子無才便是德,女人活該倒帽。
“我也不清楚。”王若愚信口說:“好像是遠古遠古的故事。三皇五帝你知道吧?”
“這倒是聽說過,通常以天地人三皇,也以伏蓑神農女蝸為三皇,還有多種說法。五帝的說法也有多種,一是太吳、神農、黃帝、少吳、擷項……”
“該指載於史冊的五帝。”
“黃帝、瀕壩、帝窖、堯、舜……”
“對,據說是堯帝時代的事。當然,這些上古神話可信度。見仁見智,信不信由你。那時,這裡有一位高士叫許由。堯帝聽說這位許老先生足高賢,要把帝位計給他,他不識抬舉,誇誇大言,說堯帝的話,汙他的耳,跑到這條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