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一名執事醉酒貪杯,沒有認出還是孩童的雷琪,對其呼喝不止,甚至還撞到雷琪。第二日,這名執事被拉去刺晶殿,收緊酷刑,最後心房爆裂,活活的疼痛而死。其一家老小,皆受牽連,無一倖免。
韓山總算回憶起來這件事,那一身的冷汗,正不斷的湧出。
“讓諸位見笑了,今日我雪窖冰天殿一年一度的盛典正式結束,今年的魁首便是韓晨,接下來我要處理一些私事,還請各位前來觀禮的掌門與貴客們暫且迴避,招呼不周還請多多見諒!”
慕容嫣然雖然平日裡很不著調,一驚一乍,時而霸道蠻橫,時而悲天憫人,性格頗為古怪。但在大場面上,她還是比較正經的,畢竟自己是一派之主,代表了一方勢力的臉面,雖然有趕人離開的意思,但場面話倒是說的滴水不漏。
在場前來觀禮的賓客掌門們皆是點頭不已,接下來是雪窖冰天殿內部的事,他們的確不好多待,於是,紛紛離席而去。至於這個魁首的含金量有多少,眾人也是心中有數。
“今年入圍的弟子留下,其他人都散了吧!”慕容嫣然落回鳳座之上,冷冷的吩咐道。
可就在古榮與林感也要離開之際,二人卻被慕容嫣然阻攔,這讓白耀四人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好像有什麼與自己等人有關的事要宣佈。
待眾人全部離場之後,在這擂臺之上,僅剩下九大主事,白耀四人與今年入圍的42名弟子,眾人皆是屏氣凝神乖乖的等著。
高高在上的慕容嫣然,美目一撇,冷聲道:“韓山,你兒子韓晨,當眾挑戰白耀,技不如人輸了也就罷了,勝敗乃兵家常事,這次輸下次贏。說實在的如果韓晨不服氣,死纏爛打我都能忍了,他們年紀還輕不懂事,一時間接受不了找事也是無可厚非。可是你呢,身為我雪窖冰天殿九大主事之一,居然也會做出這等糊塗事,贏了要,輸了打,是想讓外人笑我雪窖冰天殿盡是一些輸不起的蠻夷不成,我雪窖冰天殿的臉面都被你丟盡了!”
話音一落,韓山重重一跪,朗聲道:“屬下知罪,請主母懲罰!”韓山知道好歹,之前自己也的確是過於衝動了,落人口實,只能乖乖領罰。
“罷了,念你這麼多年兢兢業業為本殿勞心勞力,親兒受挫做父親的一時控制不住,也算情有可原!明日,去靜心閣面壁一個月,好好反思反思!”慕容嫣然喝道。
“哼!老夫為雪窖冰天殿效力這麼多年,居功至偉,到底還是不敢過分的懲戒於我,要收斂民心啊!”韓山心中冷笑道,表面功夫還是要做足,一陣叩拜恭敬的說道:“韓山謝主母手下留情!”
慕容嫣然冷冷的一撇,目光看向那些入圍的弟子們,嚴厲的嬌喝道:“還有你們,一個個無法無天,以為自己學了點三腳貓的功夫,就可以視天下英豪為無物啦!你們還早的很,這般驕狂自傲,簡直不知所謂,須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若是放你們入江湖,只會成為眾人的笑柄,恐怕我雪窖冰天殿的千年基業都要敗在你們手中!”
一股強大而又凌厲的氣勢,將所有入圍弟子籠罩,慕容嫣然那冰冷如絕對零度般的眼神,正死死的瞪著這些平日裡傲氣凌然的弟子們。
“嘩啦!”
42名弟子同時跪地,異口同聲的說道:“弟子無知,請主母責罰!”
他們嚇到了,這股氣勢逼迫的他們冷汗直流,氣勢雖不狂暴也不沉重,但那種鑽心般的感覺,讓他們心臟狂跳不已,他們知道這位雪窖冰天殿的掌舵人之一,真的是怒了。
非但如此,結合慕容嫣然的話與白耀之前的戰績,令他們羞愧不已,自認為天驕,自認為天才,他們也意識到,自己真是井底之蛙,坐井觀天,這所謂的天才天驕,其水分真是大的不能再大了。
所以,42名弟子此番儀態皆是出自真心。慕容嫣然,木無表情的丟擲一個重磅炸彈:“從今日起,這一年一度的盛典,不再為弟子之間的比試,改為由刺晶殿主事牧冰生個人的一對一測試,只有接過牧主事十招之人,並且透過四大長老的逐一檢驗,才可入江湖歷練。否則,就給我乖乖的待在總壇,別出去丟人現眼!牧主事,從今往後,由你把關,記住,不可徇私,否則,以重罪論處!”
“屬下領命!”牧冰生單膝跪地領命,42名弟子,齊聲一喝:“謹遵主母之命!”
一石激起千層浪,在弟子與牧冰生領命之後,現場幾乎安靜了數十息的功夫,大家需要消化一下。
那些弟子自然不說,沒有什麼實權,只能乖乖受命。牧冰生就更不用說,慕容嫣然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