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後,這一年內,他們部落估計要以討飯為生了。
在哈占身邊的部落第一勇士早就已經怒不可遏,如果不是有祭司拽著他,估計已經衝上前把說話的這名首領大卸八塊了。
此刻的哈佔愁眉不展,不知道該如何抉擇,是跟他們拼命,還是交錢了事,讓他很是苦惱。
“到底交不交,給個痛快話。如果沒有那麼多,本首領就發發慈悲,拿你們部落的女人來頂替吧!”
壯漢看向部落中年輕姑娘的眼神已經充滿了淫念,配合他陰森笑容,顯然已經色迷心竅,精蟲上腦了,而他帶來的手下也是一個個目露兇光,發出一陣陣的森冷的笑聲。
此言一出,金沙部落裡的男女老幼又是驚慌一片。男人們個個咬牙切齒,恨不得上前將這名說話的首領撕成碎片。女人們一個個也是花容失色,心慌不已。
那名金沙部落內的第一勇士,早已遏制不住心中的怒火,撒開了祭司的拉阻,直接衝上前,指著那名首領,怒聲喝道:“想要收我金沙部落的年錢,還要看你夠不夠那個分量!想要錢,可以,來跟我當斯一戰!”
旋風部落的首領,仰天狂笑一聲,吼道:“好,只要你能接本首領三錘,本首領就免了你金沙部落的年錢。”說完,腳下一蹬,座下戰馬衝著當斯飛奔而去。
在金沙部落的人群中,之前那兩名做客的青年男女也在其中,本來只是想在這個部落內休息一天,第二天再啟程的,沒想到居然還出現了這樣的變故。
“要不要去幫幫他們呀,怎麼說,人家也是很熱情的招待我們呢!”
“嗯,先等一會,如果那個勇士真的不敵,我會出手的。”
看著飛馳而來的旋風部落首領,當斯恥笑一聲,手中的長斧緊了一緊,上身裸露在外肌肉,如同花崗岩一般堅硬而又厚實,配合那八尺身高,整個人猶如鐵塔一般不怒自威。
只見他,大喝一聲,縱身一躍,長斧舉過頭頂,以力劈華山之勢,衝著那名首領當頭劈下。這一斧來勢洶湧,沒有招式可言,純粹以蠻力使然。
在塞外草原,因地處偏僻,武學招式的傳承並不廣泛,草原上的男兒通常都是以蠻力與人爭鬥,所學的都是一些粗淺的拳腳招式。
哪怕是一些很普通的內功心法被部落偶然得到,都會被當成整個部落的至寶,畢竟有了內功心法,對他們的實力會有成倍的增長,只有擁有強大的武力,在弱肉強食的草原上才能更好的生存。
想來金沙部落沒有這麼好的命,從當斯那一斧頭就可以看出,只是虛有其表的莊稼把式。而旋風部落的首領其實也是從中州逃難而來,自身也是一名武者,雖然所學的只是一些基本的吐納心法,但也不是這些沒學過內功的莽漢所能相比的。
首領一聲冷笑,像這種要氣勢沒氣勢,要速度沒速度,就連威力都半湯不水的攻擊,他可絲毫沒有放在眼裡,右手中的銅錘猛力一揮。
“噹!”
這精鐵交加的鏗鏘聲,迴響在草原之上。當斯手中的長斧傳來一陣驚天巨力,虎口直接撕裂,血肉模糊,長斧更是脫手而出,整個人更是被這一錘轟飛。落地之後倒地滑行了數米才堪堪停下,嘴中更是一小口鮮血噴出,滿臉驚駭的看著眼前手持雙錘的旋風部落首領。
一錘,僅僅只是一錘,便砸飛了自己部落內的第一勇士,哈佔滿臉的慘白之色,原本他也是默許了當斯舉動,想著如果對方只是烏合之眾,那麼就將他們趕走了事。沒想到,自己部落內最強的人,居然在對方手上走不了一招。他也只能苦笑一聲,命人前去準備銀兩,無論如何,先把他們打發走再說。
旋風部落的首領,坐著戰馬來到當斯面前,眼中一絲殺意閃過,陰森道:“小子,就這點三腳貓的功夫,還敢在本首領面前叫喚,真是不知死活,免得你活在世上丟人現眼,本首領送你一程。”
話音一落,手中的銅錘應聲而落,直接砸向當斯的腦袋,後者滿臉的不甘之色,只是之前的那一錘砸的他手腳顫抖不已,體內氣血翻滾不息,想躲都躲不開,只能閉上雙眼,等待自己這一生的結束。
哈佔駭然出聲:“不要,我交錢!”
首領滿臉嗜血的笑容:“晚了!”
那腦漿飛射,鮮血飛濺的景象並沒有出現,就在當斯以為自己將要爆頭而亡的時候,那種死亡的感覺卻遲遲未到。當他張開雙眼之時,一名青年正背對著他,昂然而立,右手托住銅錘,左手放在身後,整個人紋絲不動,就好像手中的銅錘沒有重量一般。
在當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