搖頭,如今的北冥國,皇上昏饋,而兵權在握的銀王爺卻只顧風流快活,這樣下去,社稷將。
寒菱靈氣活現,得意洋洋,笑開了顏。
回到王府,寒菱就帶著銀若宸來到了廚房!
她朝鍋內放滿了一盆水,吩咐廚子燒火。將一些白色粉未放於鍋內,又將少量菜油置於水面,待水溫熱而柴火熊烈時,卻見裡面冒大量水泡衝於油麵,似油水翻滾之狀。寒菱伸手拉過一廚子,給他臉部悄然塗上一層明黃色的汁液,便把他的臉按進滾水中。
廚子怪叫一聲,只道此命休矣,一會兒卻並不感覺有什麼難受,只覺水裡溫溫的,很是舒服,不大會兒,抬起頭來,卻見到寒菱笑眯眯地望著自己,銀王爺正帶著探究的目光盯著他。
“你在水裡放了什麼?";銀若宸好奇地問道。
寒菱嘻嘻一笑,伸出手來。
銀若宸接過一瞧,不過是硼砂。
“那些汁液又是什麼?”銀若宸又指著另一個碗裡的東西問道。
“那些汁液是由白醋、桃仁、大救駕、青陽、牡丹皮之混合汁。”寒菱認真地答道。
銀若宸此時才記起來,忙把手放進鍋中一探,燙得他怪叫一聲,把手縮了回來,此時鍋中的水真的已經滾燙了!
銀若宸這才恍然!
寒菱又將一些硫酸銅置於水中溶解後,將假耳環、戒指置入其內,數分鐘後取出來,即變成了金燦燦的鍍金之物。
銀若宸至些方明白了這些江湖術士的把戲。
心中卻對寒菱的這些學識暗暗佩服不已,沒想到這個乳臭未乾的黃毛丫頭懂得還挺多的。
“王爺,若您像奴婢這樣生活著,也會懂得很多的。”寒菱像瞧出了銀若宸的心思般,自我解嘲地說道。
銀若宸不置可否!
終於回到寢宮了,寒菱呵欠連天,仰頭就倒在了銀若宸的大床上。
這廝說是給她換張大點的床,結果全沒那回事。
最讓寒菱難為情的卻是近段日子,每每早上睜開眼睛時,都睡到了這個大床上,而明明頭天晚上她睡的是自己的小床,寒菱在經過幾次不安後,漸漸地,竟然成習慣了,已把銀若宸的床當成了自己的床般隨意。
而銀若宸除了那幾次誤把她當成了香菱公主,親吻了她後,便再沒有對她不軌過。
既然他這大床又軟又舒服,她也就難得湖塗了!反正銀若宸對自己這類醜女免疫力很高,她又何必多此一舉呢!
";大膽,你竟敢睡到本王的小甜甜身上,該當何罪?”隨後走進來的銀若宸見到寒菱仰躺在自己的大床上,而她的屁股底下正躺著自己心愛的布娃娃,頓時臉色發黑,怒喝道。
寒菱的呵欠打了一半,僵住了,張著的嘴合不攏來,這傢伙翻臉可夠快的,剛才還死皮賴臉的求著自己,這才一會兒功夫就變了一個人似的。
忙坐了起來,這才覺得屁股底下似乎有個柔柔軟軟的東西,用手拿出來一瞧,彈射般地跳了起來。
該死,竟然一屁股坐在了銀若宸心愛的布娃娃上面!
銀若宸臉色難看地走了過來,伸手奪過那布娃娃緊張的瞧著,像摘了他的心肝肺般,悲痛地撫摸著。
哇塞,不就是個沒生命的布娃娃嗎?坐了一下又不會死掉,幹嗎要那麼悲傷?話說那麼多妾侍喪身火海,也沒見他皺一下眉來。
這些日子,寒菱怎麼都覺得彆扭,一個大男人,每日晚上抱著這個可惡的布娃娃睡覺,害得她一睜開眼睛就瞧到這不討喜的布娃娃的臉。
“本王跟你講了多少次了,這寢宮什麼東西都能碰,唯有這個小甜甜不能碰它,而且你要像對本王那樣尊它,愛它。”銀若宸黑著臉朝寒菱咆哮道。
小甜甜!寒菱全身的雞皮磕疙都掉了一地。
用得著這樣麼?
寒菱每次聽到銀若宸用那寵溺親暱的帶著磁性的低沉的嗓音叫著小甜甜時,都會覺得肉麻不已!
什麼嘛!一個稀鬆平常的布娃娃,還要尊它愛它,你丫的不是有病吧!
且為了這個破布娃娃,寒菱已經被銀若宸訓了好幾次了,心裡早恨得牙癢癢了,巴不得把它手刃了才好,還要尊它愛它,那不是睜著眼睛說瞎話嗎?
當下寒菱也不敢反駁盛怒的銀若宸,只好嘟著嘴說道:“王爺,對不起啦!下次,奴婢保證把它當成王爺那樣敬重,好麼?”
或許銀若宸也意識到自己的憤怒過頭了,懈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