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懷裡掏出了一個玉如意,故意在他們面前擺弄著。
果然他們眼裡露出了懷疑驚懼的神色。
“你是什麼人?”奠長收斂了些狂妄,策馬上前一步,沉聲問道。
";咳,咳。“寒菱故意乾咳二聲,拿著玉如意在面前晃動著說道:“奠長,我可是金國公主的貼身奴婢,今日來到了邊境可是有重要事情稟報的。”
金國公主?
寒菱此話一出,馬背上的男人立時全都變了顏色,面面相覷的相互瞧著。
“你是柔然公主派來的?”奠長望著寒菱手中的玉如意問道。
柔然公主?寒菱低頭一想,正是金庶妃的名字,便毫不猶豫地點了點頭說道:“沒錯,我正是柔然公主派來的,要找他的表兄耶律非凡。”
寒菱大言不慚地說著,眼睛卻在四處眺望,期望能看到銀若宸的身影。
“你說柔然找我?”奠長聽到這話,眼睛裡露出悲慼痛苦的神情來,急忙問道:“柔然,柔然,她現在可好?”
“那個,奠長,你放心,柔然公主好得很,她現在是銀王爺的妃子,很受寵,受不到半點委屈的,生活得很好,都不想回金國了。”寒菱隨便胡諂道。
“是麼?”奠長懷疑地望著寒菱,不相信似的打量著她,似乎在對她所說的話的準確性做著判斷,“既如此,那她可有手信來給我們?”
手信是什麼?寒菱並不知道,但她卻明白這手信無非就是得到的有關於銀王爺的資訊與朝廷的資訊,當下點了點頭,朝那個奠長招了招手,神秘地說道:“奠長大人,柔然公主說有話要對你說呢。”
奠長見此,面露喜色,忙策馬近前幾步,跳下馬來,走近寒菱問道:“公主有啥要說的?”
寒菱佯做悲痛地說道:“哎,柔然公主日夜思念著父皇,嘴裡念念不忘她的表兄耶律非凡,日日在銀王爺面前強作歡顏,實指望著能有朝一日重返金國呀!”說到這兒,滿是痛心疾首,故作悲痛的神情,聽得那男子面色脹紅,嗷嗷怪叫,手握著拳頭咯咯直響。
寒菱瞧得心驚不已,果然這個人是金庶妃口中的表兄,他們長相頗為相似,在王府閒得無聊時,偶爾有次溜進金庶妃的寢宮,曾聽到她在口中念著表哥耶律非凡的句字,聽到旁邊的丫頭提起表兄字樣,知道金庶妃與耶律非凡自小青梅竹馬,感情很深,而當時處於戰敗國的金國不得不把金庶妃送給了北冥國和親,當時耶律非凡可是痛苦萬分的。
當下見這男子長相與金庶妃有幾分神似,便決定賭上一把,幸得那日在金庶妃房中收下了這玉如意,今日或許可以救她一命。
寒菱心中至此已有了一定的把握,暫時已無性命無憂了。
“走。”奠長朝寒菱揮揮手說道,說完就要躍上馬背。
立即走上來二個壯漢就要來擒寒菱,寒菱不由一驚。
“等等,耶律奠長,我這是要去哪兒呀?”寒菱走前一步,朝著金國奠長問道。
“怎麼?當然是回金國呀,金主可還有許多話要問呢?”奠長轉過身來,眼露兇光地說道。
“不,不。”寒菱忙搖著手,連忙說道:“奠長,柔然公主還等著我回去呢,我今日來此只是來送信的。”
“哦,送信,送什麼信?";奠長重又轉過身來,認真地問道。
“這個信嗎,就是剛才我對你說的那些,主要是表達公主對奠長耶律非凡的思念之情,至於其它,公主暫時還沒有吩咐下來。”寒菱雙眼一轉,認真地說道,“且現在柔然公主還等著我回去傳遞訊息呢。”
“胡說,柔然公主豈會如此不知輕重,若沒有軍機要事哪會派人前來。”奠長的臉上又滿是懷疑的表情,眼裡露出疑惑的光打量著寒菱,厲聲問道:“你到底是什麼人?莫不是北冥的奸細?”
寒菱聽得滿頭大汗起來,完了,這窮兇極惡的傢伙若是發現了自己,只怕立馬就要擊斃了自己,如此下去,凶多吉少呀!眼下保命要緊,可是對於金國她實在是知之甚少,好在她藉口是金庶妃的奴婢之名,可這樣下去並不是沒有破綻的,試想想,金庶妃又怎會讓一個北冥國丫頭來送信呢?
寒菱如此做不過是為了拖延時間,想等到銀若宸回來救自己,可眼下情況,銀若宸那是不可能會出現了,而這奠長已經在半信半疑中了。
不走吧,或許立馬就要喪命了,走吧,那可是龍潭虎穴啊!再說了,這一走還能回得來嗎?
可事情哪會讓寒菱來得及思考呢?很快一個男人就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