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呢?”銀若宸不放棄地繼續問道。
寒菱的臉上浮起一絲作弄的笑容,就你能戲弄我,我就不能戲弄你嗎?迎著他的眼光,轉著彎回答道:“這還用問麼,你以前是怎麼對我的,那我就怎麼對你嘍。”
銀若宸眼神的光晦暗莫名,瞧得寒菱莫名其妙,他嘴角微微一彎,並沒有說什麼。
發神經,無端端地問這些不著邊際的事,寒菱嘟著嘴小聲說了句。
馬車朝王府疾馳而去。
銀若宸站在書案前,望著窗外的夜色,黯然失神。
貓頭鷹悽清的叫聲不時從窗外飄來,蛙聲一片更顯聒噪,不知在黑暗中站了多久,自從大雜屋回到王府起,他就這樣站著了。
一條黑影飄了進來。
柳義並沒有像往常那樣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