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秦翊桃花眸輕挑,睨向鳳輕歌:“陛下決意如何?”
聞言鳳輕歌忍不住揉了揉額角,嘆道:“這件事還真有些頭疼!一切都未浮出水面,想不明白的又太多!總而言之,先將流言之事壓下來,靜觀其變吧!”
“陛下這額頭恐怕都要被揉碎了!”傅秦翊桃花眸中閃過一絲戲謔。忽嘴角一挑,嘴角帶了絲邪魅,“秦翊擅長按摩之術,技術很好的!要不要秦翊幫陛下揉揉?”說著便探出手去。
鳳輕歌瞪著傅秦翊那隻手向自己探來的手,身子不由向後去:“伱爪子拿開!”
傅秦翊看了看自己的手,透著邪氣的俊容上滿是傷心:“秦翊好心為陛下解解疲勞,陛下怎麼能說這是爪子呢?!”說著嘴角邪邪一揚,直接朝風輕歌額角,按去。
風輕歌下意識的跳起身子。腳底一溜就開始跑,還未跑開便被一隻手直接抓了回來從身後摟住。
“呵呵呵~癢!別!哎呦!”手碰到風輕歌的腰間,風輕歌不由身子一縮,“咯咯”地笑了出來。
見風輕歌如此反應,傅秦翊眼底掠過一絲光芒,嘴角邪肆一揚,雙手索性朝她的怕癢的地方撓去:“秦翊為陛下按摩,陛下怎麼能會癢呢~”
“傅……呵呵呵~傅秦翊……哎呦,伱放肆!”風輕歌似笑似惱,臉都有些笑抽筋了。心上一惱,不甘心地被這樣欺負,手一伸向傅秦翊的腰間撓去,明明是撓的,卻恨得牙癢癢地直接用手掐!
“陛下!樓二公子……”溫婉的聲音驀地停滯。
風輕歌聽到聲音,回過頭便見一旁面露驚訝的紫蘇,和不遠處看著她,面容淡淡的樓君煜,臉上的笑一僵。回過眸,看著自己雙手掐著傅秦翊的腰間,而傅秦翊雙手摟住她的下顎,兩人之間的距離僅僅只有一寸,不由鬆開手來。
傅秦翊看著樓君煜,挑了挑眉,手仍然摟著鳳輕歌的腋下,嘴角挑起一抹若有若無的笑。
樓君煜掃了一眼擱在鳳輕歌腋下的雙手,漸深的眸子裡掠過一絲清冷的光芒。深黑如墨的眸子對向鳳輕歌,又恢復了清淡:“三月了,泊羅湖那邊的林子裡開了杏花,陛下要去看嗎?”
鳳輕歌正欲開口,感覺到傅秦翊仍擱在她腋下的手,不由掙了開來,瞪了他一眼。看著樓君煜清淡的目光,眸中閃過一絲複雜,隨即微微一笑,應聲道:“好!”
樓君煜淡淡一笑,清淡開口:“我在落紗亭前等陛下!”
“嗯!”鳳輕歌微微有些不自然地點頭應聲。
樓君煜看著她,嘴角淡淡勾起,轉過身向落紗亭的方向走去。
傅秦翊看著樓君煜淡淡離開的背影,桃花眸中多了一絲複雜之色。
鳳輕歌回過眸,看向傅秦翊卻忽然道:“不是寧王的舉動和都想不明白麼?朕決定不日便與樓君煜成婚!”
“陛下方才說什麼?”傅秦翊臉色微變。
“與其等著一切露出水面,倒不如引其出水面!若是北延國有意傳播流言,令天鳳國起內亂,朕與樓君煜大婚,恰恰可以堵了悠悠眾口,安撫眾心!而若真是寧王勾結敵國,朕與樓君煜大婚,也恰恰可以提前逼出一切!”
傅秦翊臉上一沉,直直地看著她,捏住她手腕的手微緊。面露覆雜。目光灼灼:“那陛下自己呢?僅僅就因為這些?”
鳳輕歌不避不閃地回視著傅秦翊,開口道:“樓君煜是朕心底唯一真正想封為王夫的人!”其實也不然,王夫這個位子,又太多人都頂過,她有些覺得不像是與她相伴一生的人。而僅僅是一個夾雜著很多東西的位子。可若真要選一個人當王夫,成為與她相伴一生的人。那麼,便只有樓君煜了!是啊,便只有……樓君煜了,僅此而已!
“陛下心底唯一真正想封為王夫的人?呵呵~”傅秦翊嘴角一挑,笑得一臉邪魅之氣,那笑卻絲毫未達眼底,嘴角的邪氣愈盛,“陛下說的可真委婉。也真是傷人的心啊!竟不給人遐想的!當初秦翊還想著做王夫來著,看來是做不成了!”半真半假的語氣,讓她不知該說些什麼。
傅秦翊看了她一眼,眼底一暗,忽又嘴角一揚,微痞道:“哎呀呀!娘子要跟人跑了,我是不是得回去借酒消愁去?”說著已然鬆開了捏住她手腕的手。轉過了身去,故作灑然轉身的一瞬。那桃花眸中閃過一絲黯然,上揚的嘴角帶著一抹自嘲。
“傅秦翊!”鳳輕歌忍不住叫住他。
傅秦翊隱了嘴角的自嘲,挑唇邪邪道:“陛下可是知道秦翊的好,反悔了?”
鳳輕歌抿了抿唇,上前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