懼來自心底,更是引起了一陣陣的絕望。
就在這時,只見一個人重重地一腳踹開房門,赫然衝進來,照著李志飛的臉頰上便是狠狠地一拳。
“噗哧。”
李志飛猛然轉頭的剎那,卻是引來更為強烈的打擊。
只看張雲陽一拳已經將李志飛的牙齒全部打飛,而下一刻的功夫,接二連三的拳頭卻是讓李志飛徹底的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在先天修士的面前,到底是什麼樣的人才能夠有還手的機會?
李志飛猛然發現自己已經不能動彈了,就好像這周圍已經被鎖定了起來。
張雲陽的臉上帶著極度的憤怒,上前一把抓住李志飛的衣領,緊接著便看張雲陽那如同砂鍋一般大的拳頭一下子打在李志飛的胸膛上。
這一拳用了多大的力道就連張雲陽自己也不知道。
只聽見“咔嚓”一聲清脆。
接連便是一陣清脆的聲響,李志飛的肋骨已不知道斷裂了多少根。
一陣劇痛如同潮水一般襲來,李志飛痛苦不堪,張口便是吐出了一口殷紅的鮮血。
但在這時,張雲陽卻並沒有打算放過李志飛,只看他一隻手便將李志飛給舉了起來,似笑非笑的看著他。
“你還真是生出反骨的那個人,你知道文老爺子在臨終之前曾經給文妙妙了三個錦囊,錦囊裡有文老爺子親手寫下的字條,其中一個字條上就是要文妙妙堤防你是一個反骨仔,早晚會有一天叛離文氏集團,看來文老爺子一語成讖啊!”
著,便看張雲陽猛地將李志飛摔在地上,這一摔,便是將李志飛摔得是七葷八素,身上就連半力氣都不曾留下。
張雲陽猛地朝著文妙妙跑了過去。
“妙妙!妙妙!你沒事吧?”張雲陽趕忙將文妙妙扶起來,繼而便是從自己的懷中掏出一枚丹丸,這丹丸沒有別的特殊的功效,只是能夠使她的氣息順延過來。
過了許久,只看文妙妙服用了張雲陽給予的丹丸過後,終於是緩過來一口氣。
下一刻,便看張雲陽一臉喜色,連忙拍打著文妙妙的後背,幫助她順過這一口氣。
肺葉之中還有著那一口怨氣沒有吐出來,文妙妙眼神之中帶著冷冽,她無論如何都沒有想到,李志飛竟然會這麼對待自己?
這還真如自己爺爺昔年所,李志飛,是一個反骨仔啊!
張雲陽將文妙妙抱起來放在椅子上,繼而便是給她倒了一杯水,這才轉頭看了看已經躺在地上,滿口都是鮮血的李志飛。
那模樣,真是如同一條野狗。
張雲陽嘿嘿一笑:“李志飛,前段時間你不是很囂張麼?你不是自以為只要這筆錢沒有人能夠查得清楚,這錢就會落入你的要包裡面,是也不是?”
李志飛此時已經不出來話,只是眼神之中充滿了怨毒,盯著張雲陽跟文妙妙兩個人看,就如同是毒蛇黑曼巴,眼神之中帶著的那一陰險和殘忍,一覽無餘。
“我勸你還是省一力氣,畢竟你現在的好聽一些已經是死人一個,沒有人能夠拯救得了你,並且我還要告訴你,就算你現在這副模樣,到了那邊還是一樣要受罪。”
著,便看張雲陽有意無意的朝著窗戶外面看了看,只看在這偌大的辦公室窗外,站著幾個警察。
這些警官都是接到文氏集團的報案之後趕過來的,對於重大的經濟瀆職按鍵,想必這些人會很有興趣。
當下,張雲陽淡淡的看著李志飛,不由得張開口輕聲道:“怎麼樣兄弟,其他的你就別再想什麼了,乖乖進去吧!”
著,便看張雲陽招了招手,下一刻的功夫便看這些警官已經走了進來。
李志飛如同一條野狗一般被人拖出去,在拖出去的路上,李志飛忍不住爆發出一陣自嘲式的笑意。
這麼多年來,自己對文氏集團也算是鞠躬盡瘁,自己從一個十五歲的學徒開始,進入收藏圈子,而後更是一步一個腳印走到現在。
只是文老爺子雖然看重自己,但卻從未對自己交心過。
就連文妙妙對自己的態度也是不冷不熱,忽近忽遠。
李志飛一直不曾搞清楚,究竟自己和這些高高在上的人,究竟差在了什麼地方?
然而卻沒有人能夠回答他,在監牢之中,李志飛會有足夠並且漫長的時間去思考這個問題。
文妙妙看著李志飛被警察帶走,不禁有些落寞和惆悵,因為她還記得,早在很多年前,那時的文老爺子還如日中天,身體也是硬朗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