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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本來是今天來的,她說二叔找她談事情,所以今天不來了。”

“那你這些日子見過錢多好嗎?”她沒有說話,他後悔問這些。她該怎麼說,她說她見到了自己的妹妹或者姑姑。

“你母親分給你多少錢?”

“現在還沒有給我,母親說她要帶我們去美國生活。我說我不願意去,她也沒有再提起過。”

“你不是一直想留學嗎?怎麼到了機會來臨的時候——?”

“我不知道怎麼和她們相處?”

是的。難以相處。誰也不會忘記的,爺爺的女兒,自己母親所生,就是柏拉圖在世也弄不明白這是什麼邏輯關係。什麼樣的倫理的關係讓他們難以做人?女兒低著頭,和錢多好一樣羞澀。她的壓力不遜色父親,她面對母親的訴說的苦難。她同情母親所遭受的痛苦。她恨父親的父親,讓一個女性淪落到這步田地。

“爸,你恨我的母親多一些,還是恨你的父親多一些?”

顯然她對自己的爺爺所犯下的罪惡不不可饒恕。

“我恨我自己。”

“爸,你沒有回答我的問題?”

“你非要得到一個答案的話,我放棄。”她捂著嘴跑到衛生間裡吐幾下,也許氣憤或者是感到噁心。他本想去看看女兒,有怕有什麼不便。她回到臥室,臉沒有一點血色,好像是生病了!她喝了一口水就著說道:“你就不應該告訴我,我的母親和你父親真實的關係?你讓你的女兒一輩子生活在親情的矛盾之中?”

他用憐憫的目光看著她,不知道說什麼好。

她又悟了一下嘴,想吐,她接著又喝裡口水。她嘆了一口氣接著說:“死人,就不應該對自己的過錯負責任嗎?既然這樣你為什麼袒護一個死人的名譽?他是罪有應得,他活著不能懲罰他,死了也應該讓他身敗名裂。”

他知道這個肯定不是她說的話,一定是她的母親和她說的。他想用寬容這個詞,但是這個詞很顯然不能用在一個*犯身上。他的父親永遠也不知道,這個一顆精子給他們帶來了什麼?事實也無法考證,只是前妻的一面之詞,不信有什麼辦法那?錢多好是活生生的例子,誰能推翻那?*、勾引、誘惑、借精子。

整夜都沒有睡覺,他還是不放心女兒。不時的起來向女兒的樓房看看。早上,他買了早餐去看望女兒。又在樓下的藥店裡,給女兒買了一盒退燒的藥,他是這樣想的,冬天是感冒的高發期。他很愧疚做個父親的失職。他敲了半天的門,才等到她開門。她圍著著白色睡衣,露著雙肩,頭髮凌亂,一臉的睏意,她依靠沙發閉著眼睛。他輕輕的把手放到她的額頭上,她撥開他的手。他脫外衣,把早餐放在餐桌上。招呼她吃飯。“你不洗洗手嗎?”他很關心的問了一句。“你先吃藥,再吃飯。”

她呆若木雞的看著他,不時的望著天花板。“爸,我懷孕了!”眼淚從她的臉膀滑下。

他放下筷子,坐到沙發上,雙手支撐著下顎,雙眼望著窗外。聽見女兒在他的背後抽搭著,他又站起來圍著房間走了一圈。沉默了一會兒,他走到女兒的面前抱著她,她的臉貼著他的肚子上,她的淚水溼透了他的襯衣。許久,她的手都不肯放開他的衣服。

在去醫院的路上。她在車裡不停的電話,不時的吵了幾句,有時謾罵。在人民醫院他停好車,他扶著她下車,她拒絕他。她急匆匆的走到醫院門口。他緊跟著,他氣喘吁吁。五個男學生已經站醫院門口等著他們,好像已經很久了!他很感動,感動的不知道說什麼好。他在兒女身後,聽著她指著他們。

“這個孩子怎麼辦?”

他們低著頭不知道誰有這個能力承擔這個責任。他們和她*的時候,都不知道自己會有創造生命的能力。他們應該得意而自豪。

他拽著她的手,她狠狠的甩開他的手,他往後退了兩步。

“你們說什麼辦?”她用手指著他們。

其中男學生一個說道:“你打孩子的錢,我們平分。”

另一個補充說道:“還有營養費。”

他回到車裡,頭緊靠著方向盤。不時碰到車的喇叭,好像是在告訴他們,快點結束吧!他不知道,他們會有這樣的胸懷?平分,用一個公平的力量打掉,他們親手創造的生命。他要是年輕,他要是還是40歲的男人,他會怎麼處理這樣事情。首先先給女兒一個耳光,狠狠的一個耳光。也許他會個那五個青年廝打在一起。什麼名譽,什麼身份,統統的有多遠走多遠。但是現在他只能把頭深埋在自己的方向盤低下。這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