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自回放。久久地看著那些有關你我的文字,那些曾一起許下的諾言。久久地聽著那些有關你我的音樂,那些曾一起細數的浪漫。在此刻,它們安靜的閃現,閃現在這孤單的夜晚裡,閃現在這悲傷的寂靜裡。
或許,真的父母老了吧,她離開了,時間在我的生命中便再沒有節奏,也就顯得這樣匆匆了。
那天和同學聊天,聊起過去的悲傷,卻突然之間落淚了,迅疾得無法去阻止,那些悲傷沒有緣由,總覺得人生是這麼不容易,那個自己就那樣活生生地消失在指尖的光陰裡,那些感覺,卻還遺留在心中,疼痛起來,痛不欲生。
拒絕和人聊天,關閉QQ,刪除很多與自己親近的人,然後把自己放置於寂寞當中。這樣的迴歸,顯得可笑。只因那些寂寞,有著她的味道,一個人在深夜獨自吸菸的時候,彷彿便能聞著了她的氣息,若有若無,似淡似濃。
可是我忘記了,寂寞的時候,我是顯得這樣的脆弱,在張牙舞爪的寂寞當中,我就是一個迷路的孩子,站在冷風凜冽的街頭揹著畫冊,找不到歸去的路。眼神彷徨,神情慌張。
她走了,我愛戀上了煙,這煙,有著寂寞的味道,我便逐漸上癮,不能自拔,只是生活中再接觸的女孩,無人明白,這輕如薄霧的煙子,流露的不單只是麻醉,也有對她的留戀。
音樂在這樣繼續開啟,這斷斷續續的音樂,每一個音符都彷彿敲打得那麼沉重,在心底,徘徊不去。只是這音樂響起來的時候,心會安靜下去,會有微笑,在臉上淺淺地盈了開來,那些笑容,會因她的輪廓而更加燦爛。
只是笑容如同煙花,燦爛後又歸於何方?又有誰來拾取,誰來收拾,這零落一地的心情?這樣想,心是悲傷的,眼淚也霎時變得無聲,我的世界彷彿一下子就寂靜了,寂靜得有些可怕。
笑著告訴自己,她是真的離開了,這一年都不過是塵世浮華一夢,而你我只是漂浮於這塵世清水河畔的兩株並蒂蓮,在風雨中搖曳著相互取暖,經不住風吹雨打,最終各自消逝於流水中。
可是這長久的後半生,我又該如何去尋找溫暖?
曾幾何時他給個前妻寫過這樣的信。寂靜的是時間,打亂的卻是自己的心緒。時間在緩慢移動,一切的事物開始變的濃稠而又細膩感傷,依稀間似乎看到了下午的陽光,淡淡溫暖,淺淺流光。他接到前妻的電話說要請他吃飯,本來是不想去的,但是一想到陪兒子吃肯德基,他寧可和前妻吃飯也不受那份洋罪。他給兒子打個電話說,讓他在外邊吃點飯,他晚上有點事情。他把兒子的寫給自己的信踹到兜裡。他穿上了外衣出了門,天已經暗下來了!遠處可以看到幾許的燈光。道路還是那麼的擁擠,他的車無法通行。他的車走走停停,等他到飯店的時候,她已經等了他好久了。他的理由同樣和她上次見面遲到的一樣——堵車。他一瞥眼間,見她穿的是那身嫩黃色衣裳,燈光下顯得分外柔和嬌媚,肌膚則更白更嫩。她側著身子坐著,薄褲將大腿繃緊,透著女性的飽滿,剛好在他的左手邊。他的心狂跳不已,嘴裡發乾。所有的靈覺都集中在那隻手上,從手背到指梢空前的敏感,她的腿碰了他手一下,他接收著她的大腿散發出的微微體熱。在北京作為一個女性你很幸福,因為你怎麼打扮都不過份。48歲了是一個青春*的第二季,這是她掛在嘴邊的說法。他確實老了,他的衣服永遠是一個顏色——藍色。這麼多年一直沒有任何的改變,只是頭髮由黑變白了。“你看上去還是那麼的帥?”她夾了一口菜放到他的碟子裡。“你找我來有什麼事情嗎?”他沒有領她的誇獎之情。本來是好好的吃一頓飯,為什麼冷冰冰的那?他覺得自己很沒有情趣。
“你不想知道,我為什麼威脅你嗎?他沒有說話。她不小心的有腳尖碰了他一下腿,他很緊張的往後退了退。她笑說道:“你還是那麼傳統。”
“我只是堅守我自己的傳統,至於你們我無法管束。”
“其實我根本沒有威脅你的意思,而是你的兄弟把錢給了你,但是密碼是不正確的。你可以不相信,因為你沒有去試驗過這張卡的密碼。這就是我為什麼要威脅你,讓你給你的兄弟施加壓力。你的兄弟是個聰明的商人,他要的是錢,而你要的是名。他為了錢可以不要名,而你和他是相反的。”
他明白了。當初兄弟為什麼那麼爽快的答應他解決這件事情。為什麼第二次在家裡談判的時候,那麼短暫而又簡潔的結束了。他的兄弟知道會有這麼一天,所以才把父親的古玩給他來彌補他的過錯,還好他沒有接受他的恩惠,無名之中也就拒絕唐廣富對事情承